良忙道:“王爷,属下暂时只查出这些,请王爷再宽容一些时日,属下必定派人仔细查探。”
眼下裘良已然打定主意,先争取时间,然后多派些人查探,就是荣国公府的奴仆欺负稚儿的事情也绝然不放过。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沉吟一声,摆手道:“不必了,想来都是些以讹传讹的事情,辛苦你了。”
事关仕途前程,水溶相信裘良不会在此事糊弄于他,没必要强人所难。
裘良见王爷并不怪罪,心下不由的一缓,他就怕因此在王爷面前落了印象,思及此处,裘良表态道:“是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水溶闻言倒也不在意,对于下属过于苛责并非好事,而且裘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查探出来。
顿了顿,水溶看着裘良,清声道:“你进都督府任职的事情已有眉目,不日任职文书便会下发,望你尽心尽责。”
今日永王送来的升迁文书之中便有裘良,故而裘良即将来都督府任职,这也是水溶给与他的承诺。
水溶画艺不精,画不出充饥的大饼。
裘良闻言心中一喜,忙跪拜道:“属下谢王爷提拔之恩,日后属下定尽心尽责,唯王爷马首是瞻。”
水溶对此并不多言,勉励了几句便让裘良离开。
香菱端着茶盏走了进来,见厅内只有王爷一人,心下有些疑惑,她就沏茶的功夫,事儿便谈完了,着实快了一些。
不过香菱作为丫鬟,这也不是她管的事情,只见其莲步近前,柔声道:“王爷,这是新沏的茶,温度刚好。”
水溶接过茶盏一口饮尽,思绪纷飞,他明白裘良为了是仕途对查探荣国公府刁奴一事定然花费心思,然而到头来却只查出寥寥几笔,颇为怪异。
不过水溶倒是有所猜测,原著中提及大抵都是国公府刁奴欺主,趴附在国公府这颗大树上敲骨吸髓,就比如赖家,一介奴仆,自己又没有办实业,却置办了诺大的庭院花园,奴仆无数,那场面比贾家都差不了多少。
可即便如此,裘良却并未查探到赖家所犯之事,由此可见,赖家置办产业的银钱皆是来自于贾家,当真是敲骨吸髓。
<divclass="contentadv"&细较一番,作为荣国公府主子的凤姐儿需要倚仗印子钱来维持体面,反而赖家等一众奴仆却拿着“干干净净”的银钱,过的比主子还奢糜,真是悲哀。
说到底,还是因为诺大的荣国公府里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