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顾弃不为所动。
她眼睛轻轻一眨,豆大的眼泪砸在顾弃的手背:“顾弃,你十岁来我家拜访的时候,打破了我爷爷的老古董,是我替你担下来的。”
“我知道。”他漠然点头,他自幼就是私生子,打破了别人家的古董,吓得浑身发抖,是洛欢喜高高在上的施舍,他才免除了责罚。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带着最后的希冀:“顾弃,你十四岁时被隔壁家的小哥欺负,是我帮你出头的。”
“我知道。”他脸色更加难看,他的身份为人不齿,被人欺负是常事,她救他的时候,他记住了她爱穿的红裙子,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最后,这团火焰,烧得他体无完肤。
“顾弃,我草拟妈!”她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她是疯了才想要列举往事感化他,她还想告诉他——
顾弃,你知道吗?舞会上的面具先生走过来,他的眼睛里好像有千万颗星星。
顾弃单手捂住她的嘴巴,眼神像是要把她凌迟了一样:“感谢你,我妈死了。”
他已经给她判罪了,再无上诉可能。
洛欢喜着急地哭起来,就像是小时候被冤枉抢了洛安然的玩具一样委屈,她分明是一个克制的人,此时此刻却无力得如同个孩子:“顾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真的很委屈,委屈到说不出来。
顾弃冷眼看着她,任由她哭,直到她哭得没有力气,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小轻狂年纪小,在顾弃的怀里睡着了。顾弃低下头,眼中是一片柔和,他缓缓地掐住孩子的脖颈,偏头去看洛欢喜:“孩子和老前辈,你只能选一样。”
洛欢喜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弃,她咬牙撑着剧痛的身体,重重地给顾弃跪下:“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顾弃低头看着熟睡的孩子,轻手轻脚把他放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洛欢喜:“如果你愿意被qinshou睡一遍,然后从这里跳下去,我可以相信你。”
洛欢喜想放声大笑,但是看一眼睡得香甜的小轻狂,硬生生地忍住了,她仰头抹掉眼泪,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茭白的身躯在月光下轻颤:“满意你看到的吗?”
qinshou!
他顾弃就是!
顾弃倏然握紧拳头,这个女人既然在骂他!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按在墙壁上:“洛欢喜,你该不会以为我不敢吧?”
洛欢喜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