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
顾弃突然的转变,让洛欢喜不知所措。
她的话还没说完,顾弃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倒是生活得心安理得,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你……”
顾弃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你知道顾琛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吗?就像现在这样子,而我在一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洛欢喜慌了,小轻狂还在旁边,她努力挣扎着,却牵扯到伤口,疼得抽气:“顾弃,你疯了……”
然而顾弃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明明他也是做完手术的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啃咬着她的皮肤,像是要连皮带肉扯下来:“洛欢喜,你猜一猜我有多恨你。你的伪证让顾琛逃了法律惩罚,你们洛家的偏袒让我申诉无门,你的下嫁让顾氏集团起死回生!”
她疼得闷哼,努力拍打着顾弃:“我没有!”
小轻狂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越发的苍白,忽然晕了过去。
然而顾弃,跟本没准备停下来。
……
顾弃发泄完,扬长而去。
洛欢喜虚脱地从床上爬下来,抱着角落里的小轻狂,拼命咬牙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着顾弃的话。
她确实做过一次证,那是十年前的一个晚上,证明顾琛跟她一块在外面吃饭。
可是,这份证词本不是她的,那天跟顾琛在一起的是洛安然。
她也不知道顾琛犯了什么事,会惹来警察的问询。
洛安然生性胆小,求着她出面,于是她才谎称是她陪顾琛吃饭的。
她一夜没睡,小轻狂的情况也稳定了下来。
隔天,她换上了一条红裙子,显得气色好一些,化了个清浅的淡妆。
她要去找顾弃问个清楚。
顾弃不在病房里,她端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即使身上的伤口疼得人发晕,她依旧坐得笔直,洛家的风骨,即使再狼狈也不会丢。
“姐夫,这是顾琛的口供,姐姐好像真的做了伪证,我真不敢相信,姐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她眼睁睁看着伯母被……”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地面,洛安然的声音儒软干净。
洛欢喜心中一紧,立刻躲进了旁边的衣柜里,大脑一片空白……
顾弃推门进来,脸色紧绷得很。
洛安然体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