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张铁柱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现在有些恐梦症。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卧薪尝胆、头悬梁锥刺股的那些大人物。
虽然张铁柱记不得那些人的名字。
但这些事迹他记得清楚啊。
苦胆......老王头家里应该是没有。
锥刺股的话......又太疼了。
“头悬梁吧!”
张铁柱暗自点头,在老王头家里寻摸了起来。
镇子和小县城,家家户户都会有麻绳这种东西。
正巧在老王头家墙角有一根麻绳。
张铁柱也没打招呼,将麻绳拿了起来,看了看头顶。
他微微摇头:“梁去哪搞?”
虽然是小镇,但家家户户住的房子屋里也都早没房梁了。
“有了。”
张铁柱看向屋门口,眼前一亮。
他将麻绳绑在屋门上的梁上。
这种老式的土房、砖瓦房。
进屋门地方的棚顶处,都会有木梁,有的是玻璃窗户。
“虽然矮了点,但也够用。”
张铁柱满意的点点头,脸上还不自觉扬溢出得意的笑。
“我真机智啊。”
张铁柱将椅子搬到了门口前,将麻绳套在了脖子上,便坐下了。
不睡。
打死也不睡!
老王头就那么躺着始终没动静。
张铁柱打了个哈欠,脑袋微微下沉,但头悬梁马上便有了效果,一下就给他勒精神了。
“不能睡!”
张铁柱瞬间又恢复了清醒。
就在这种困倦和头悬梁的反反复复中,张铁柱忍受着非人般的折磨。
这个过程中他始终迷迷糊糊,眼皮子耷拉了下来。
大约摸过了一个小时。
老王头迷迷糊糊的醒了,他寻摸了眼四周,看见了正头悬梁的张铁柱,揉了揉眼睛!
“大胆,你他妈疯了!”
老王头急忙站了起来,冲了过去。
“张大胆,你醒醒......”
"啪""啪""啪""啪"
老王头上去抽了张铁柱好几个嘴巴子,然后他伸手放在张铁柱鼻子下面,想看看他还有气不。
“啊??”
张铁柱一下清醒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