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不好。”
柳应唇角微弯。
他蹲下来,高大的身形与坐着的冉季秋平齐,接着,他伸出手掌着小少爷的肩膀,凑上去亲了亲那软嫩的唇角,哑声道,“我想伺候少爷。”他又啄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低声诱哄,“好不好?”
冉季秋脊背僵直。
口鼻间尽是柳应灼热的气息,他浑身的知觉仿佛都集聚在那两瓣唇|肉上,随着柳应一下一下的亲吻,唇齿仿佛有了自己的灵魂,不自觉地张开,喉中一口气吐出来,念出一个轻轻的音:“好……”
柳应抬眼瞧着他,黢黑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他轻轻吻着他的少爷,唇舌极尽温柔厮磨之能,手底下却也没耽搁,解开衣衫,浸湿的布巾柔柔地抚过白皙的胸膛,渐而往下。
两刻钟过后,浑身通红的冉季秋裹着松散的寝衣滚进被窝里,用锦被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藏起来,就连脸都深深埋了进去,只露出一个漆黑的发顶。
柳应洗浴已毕,回来就看到一个睡熟了露出小半张脸的少爷,脸上顿时漾起一抹柔和的神情。他除去外衫,脱鞋上|床,长臂一揽,冉季秋就自动滚进了他的怀抱,脸颊靠着他的肩窝,气息越发匀长安定。
几日后就是冉季秋的生辰。
一大早,五福就忙活起来,劲儿足足地又是吩咐洒扫,又是拟菜单,还要盯着采买,一个人硬生生忙活了好几个人的差使。
冉季秋拿着一卷书坐在檐下晒太阳,看他忙得脚打后脑勺,出出进进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招手令他过来,亲自端一盏茶递给他,道:“年年要过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闹得这么隆重。”
五福这时方喘了一口气,捧着茶一口气都喝干了,低着头道,“少爷一年才过一回,自然要热闹些才好。”
冉季秋见他始终不肯抬眼,不由得奇怪,“你这几日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竟似不愿意见我?”他忖度着,“是有人为难你了?”
五福摇了摇头,勉强抬头看他一又垂下眼,道,“少爷,那边还有事,我先去忙了。”说着,也不等冉季秋叫住他,脚步飞快地溜走了,留下冉季秋百思不得其解。
五福知道少爷向来好说话,本以为自己糊弄了过去,谁料转个身就被柳应抓住了。
“有人为难你?”柳应直接问。
五福一见是他就苦了脸,再一听他问的话,脸色更是……说不出的复杂纠结。
这叫他怎么说?
难道要他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