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凛爻?”他的神情近乎悲天悯人,冷然道,“再打下去,不过徒增伤亡,对你我都没有益处,既然眼下的你我皆为首领,何不一战定胜负,你胜,东临降,我胜,你将我们的君侯天君全都还来,从此对东临称臣。”
“太庙令,您太仁慈了,我等在此,定能助您将他们全都伏诛!”几伙人从四面八方来,身后都带着私军,是东临王朝的几家卫族。
硕狱怼不了作为双方首领之一的太庙令,正巧他们出声,就将火力转过去了,“口出大话前也要看看眼下情况,你们的真君都被擒下了,所谓太庙令也只是个光杆司令,否则何必以战打赌,说话小心点,别让你们的太庙令下不来台了。”
几家卫族被噎得脸色涨红,转头去看太庙令,一副以太庙令马首是瞻的样子。
太庙令沉下眉,祭出尊号引动此方空间的信仰之力,大地颤抖,天地元气呜鸣,太一众位皆感受到了一股排斥之力,仿佛有莫大的力量蛰伏在暗处,要将他们都丢出去。
敛微最了解空间之力,她能感应到这处的空间之力有几分已被东临王朝化为己用了。
说不上掌控,但东临确实可以影响或借用王都范围内的世界之力,她看向湛长风,“你有把握吗?”
“一试便知。”湛长风应道,“我与你一战,了结此役,请出手。”
“好!”太庙令抬起手,“全部后撤!”
王都修士们相互搀扶着往远处撤去,担忧激动皆有之,只望太庙令能将她一举击败,还东临太平。
王都之外的修士们也被之前的动静吸引来,暗暗咂嘴,怎么忽然就起国战了,之前一点消息也没听到啊,还有那凛爻侯,不是该被各方问罪吗。
一眨眼间,悬骨符临梁丘灵山玄灵太玄等一流势力也知道这场变故了,心情复杂,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脸对她了。
那些个掌门族长俱都摇头,凛爻跨得实在是太急了,哪怕胜了,凭太一的人手,怎么吃得下东临那么大一块肉,早晚噎死。何况,东临一个资深王朝,会没点底牌?
果然,东临的太庙令直接继承了东临王的信仰,执掌王都机要了吧。
不少势力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施术窥探王都中的究竟,太庙令现在掌握王都的每一寸地方,自然也感应到了这些窥探的视线,但他无暇去阻拦他们。
太庙令喉间发出声响,迅速念着一道道口诀,快到含糊不清,于此同时,他身上也擢升起玄妙的力量,表现出来的气势远非他实际上的神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