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兴许吧,我对神农门一直不太放心,十多年前百草院人丹案和山海界散修失踪案,都和神农门有点关系,其中一个主事人石耳是明确的神农门嫡传弟子。”
湛长风隐隐有点不安,“也不要轻信了其他势力,这次就以川断诬陷我的药膏意图谋杀我两个名目,要求将他带回审问处置。”
“可以。”余笙谈完正事,温浅地望着她,“听说这次的杀手,将你的力量克制住了?”
“他们应该有一种特殊宝具,能够隔离此方天地的管辖。”湛长风缓缓道,“你们都得小心点了,你的星法也会受到影响。”
“一次出动两名真君数名生死境,随身携带传送石,还有如此特殊的宝具,是不简单。”余笙想着怎么将东临也拉进来,毕竟是在他们地盘上出的事,容不得他们独善其身。
两人聊了一会儿,余笙轻声地叮嘱道,“你安心休息,不用出面。”
湛长风欣慰点头,还是自己的政治谋士温柔。
余笙出去后,沉痛地向外宣布,“族长重伤不愈,尚未摆脱危险,昼族会倾尽全力找出真凶。”
引了一阵轰动后,她带着游不悔润言真君闯了神农门的楼院。
川断被唤到大厅时,仍十分自在,一方面是湛长风重伤的好消息取悦了他,另一方面是他知晓黑卫出手,痕迹肯定会清理干净,就算被抓了也不会将他供出来。
他就是神农门的一位普通首座而已。
“掌门师伯喊我来有何事?”川断抬首见到上座的余笙,有点眼熟,却不认识,再看右侧一座上的润言真君,心里一跳,是凛爻侯的人?
他们怎么找来了?
润丹真君咳了咳,带着点严厉地看着川断,“师侄,你昨日上午在何处?”
“在看台观看比试。”川断气定神闲地反问,“师伯为何问这个?”
润丹真君不答,侧身跟余笙道,“你看,这个很多人都能作证,我师侄一大早就坐那儿看斗法了。”
余笙淡笑着说,“令侄也没有实力伤我们君侯。”
“”润丹真君冷了脸色,“那道友为何说凛爻侯受伤跟他有关?”
余笙拿出留影石。
“你这个时候想撒手不成?哪怕你得主人器重,可我要是出了事,我定会拉上你垫背!”
“喊什么喊,喊能解决事情吗?她怎么会发现丹药的痕迹,你没处理干净?”
“不可能有痕迹的,我和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