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服务员这时送来了餐前面包,甜咸都有,热乎着。
闵廷回复了当前的消息,抬头想对时秒说,饿了先吃面包,却见时秒已经在吃,他想说的话又悉数咽回。
时秒拿了一块咸口面包吃,外脆里松软。
见闵廷正在看自己,她把面包篮往他那边推推。
闵廷:“……”
他道:“我不吃面包。”
时秒问他,是不是忙完了。
“嗯。”闵廷把手机搁桌角,“有事?”
时秒点头,她说话做事一向直来直去,把姜洋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他。
“我能替他值一个月,后面还有半年,月月值这么多,我怕自己猝死。人际关系方面你有经验,想从你那里取经。”
闵廷对上她认真聆听的眼神:“不需要取经,我一个电话的事。”
时秒咬一口面包,这一口嚼得慢条斯理,权衡良久,她道:“我还是先取取经。”
如果姜洋油盐不进,她不会让自己吃亏,会让闵廷出面解决。
闵廷尊重她,给她支招:“你把夜班交给姜洋排。”
时秒:“……”
花了几秒钟消化他这句话,“我试试。”
闵廷又问:“还有其他麻烦事吗?”
“暂时没了。有再给你打电话。”时秒一点不客气。
闵廷颔首,之后不再说话。
两人严格遵守“食不言”的规矩,一顿饭下来没有多余交流,直到吃完餐后甜品,时秒再次瞅了一眼他无名指的婚戒,好奇:“戒指你一直戴着?”
“嗯。”闵廷回答时和她对视,当然,只是礼节性的注视。
他说:“买了不就是婚后戴?”
他手上的戒指与她那枚是对戒,领证那天一人一枚。
时秒强调:“我不戴是因为天天要上手术台。”
闵廷似有若无点了下头,表示理解。
结过账,他让服务员把剩下的餐前面包打包。
他不吃面包,时秒理所当然以为是替她打包,她顺着道:“正好够我一顿早饭。”面包味道不错,明早放在早餐机烤一下,热杯牛奶,早饭有了着落。
闵廷看她,声音一贯的平淡:“你工作量那么大,好好吃早饭,隔天的面包少吃。”
看着服务员拿来打包盒与手提纸袋,他又补充说,“不是给你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