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着慕靳裴,“诶,你干嘛把遮光帘都拉上?这样看不到夜景,太闷了,闷了就影响灵感。”
“大半夜的看什么夜景。”慕靳裴拿了外套就走。
季星遥看着他背影,“不多陪我一会儿了?”
“我今晚住这里。”慕靳裴关上门离开。
季星遥后知后觉,他是下楼去车里拿行李箱,他汽车后备箱里常备出差要用的所有物品。
她放下笔,放松手腕。
太晚了,她也打算睡觉。
没到十分钟,慕靳裴提着行李箱回来。
季星遥正在收拾沙发,她把卧室的床让给慕靳裴,她住外面的沙发,以前画画时她经常在沙发上凑活过夜,懒得多走几步到卧室。
她催促慕靳裴:“你快洗澡睡吧,你跟我不一样,你得按时到公司,我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起床都无所谓。”
慕靳裴把堆在边几上的抱枕又扔到沙发上,“一起睡。”他一手提箱子,一手牵着她进卧室。
那句‘一起睡’就像说一起吃饭那样风轻云淡。
季星遥一直偏头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窥探出什么,可他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就像冬天被冰封的湖面,没有一丝丝涟漪,瞧不见湖水下面是什么状态。
可能是暗流涌动,也可能是纹丝不动。
慕靳裴跟她对视,“看什么?”
季星遥:“在用眼给你量血压,看你血压有多高。”
“两百八。”
季星遥笑了。
“别想太多。”沉默了一瞬间,慕靳裴这么说。
季星遥:“想得不多,就看看你背部线条。”
“……”
进了卧室,慕靳裴把箱子打开拿出洗澡要换的家居服,季星遥早他一步去了浴室。
浴室热气腾起,水流哗哗,就像那天在庄园冰上的舞曲,落到了心坎上。
慕靳裴把卧室窗帘拉开一段,远处不少地方的灯已经关了,无边黑暗,原本这个时间他该在自己公寓。
占有欲这个东西,原来他也有。
“我好了。”季星遥从浴室出来,手里拿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对着头发胡乱吹着。
慕靳裴松了手上窗帘,夜幕被挡在外。“你手里的是什么?”
“智能迷你吹风机。”她调皮的在他脸上吹了下。
慕靳裴拿梳子把她长发给梳通,“你洗过头发都不梳一下?”
“这叫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