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吟。好大,一进去她就开始大量泌液,有点疼,但疼里又觉出一些爽感,她抖着小腿,停了一会儿才消化它的存在。
然后继续一寸寸没入,被暗红的异物插闯,穴开始吞吃异物,里面的壁肉贪婪地咬住吞掉,一边吞,一边产生更深的渴望。
深,继续深,顶到了,那是一个敏感的未知处,他还没进完她就压臀,让它更重更往那处顶。这下简直失魂,好舒服,重顶时头皮发麻的她不禁舒服到收腹、脚趾蜷紧。
她开始动,把屁股抬高是为了下次更深地坐入,她呼吸渐渐不畅,脑里什么都空了,只不过插了几十下,她就直不起腰了,趴他身上时额角已发汗,她唇贴在他唇角,他的呼吸被吸入她的嘴巴。
不一会儿,她又起了身。
(陆泊终于看出她在拼命表演。第一次拿着他的性器塞进去,第一次直白地想要,第一次用更主动的姿势,完全变了个人。
就像一只本吃草的兔子拼命学会捕猎吃肉,拼命得他内心复杂。
他一下按停她,“冬冬,不需要这样。”
她停了,身体却慢慢紧张地缩了下。
“是不是没做好。。。”她看着他。
提出玩飞行棋,起因是一周前了。
那天,和她较亲的同事邀她晚饭闲谈,同事喝酒后忍不住情绪爆发,说她一直太主动,而他是根木头,连床上都是她在动,而他射了就完事了,她累了忍不了了,昨天终于跟他提分手。
这才让冬旭察觉起来。
换位思考,她似乎也总是那个高潮完就完事的木头角色。这让她变得不安。
五天前,他们以为她睡着了,便在阳台私密对话,她起身倒水时不小心听到那些声音。
陆泊:有时我在想,是我期望太多,还是她真的不太主动。
程锦:是你。
陆泊:好吧,是我。
程锦:习惯就好,你知道她本来性格是什么样。
陆泊:嗯。
然而这五天,陆泊没有再碰她。
读书那会儿呢,钝感力像一个保护罩将她圈着,所以对男女感情粗糙对待,就没那么容易感到受伤。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承认喜欢他们后,他们就加锐了她的敏觉。一点点距离的拉开,一点点关系的弱化,她会变得格外在意。
冬旭:“我以为你在跟我赌气。”
陆泊:“最近不碰,是因为我怕你觉得我太缠了,再加上的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