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
虽说现在她不算孤军作战,但走到这个高度,若不能再进一步,摔下来铁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李谌哪有那么好心啊。
他要用她,终有一日也会防她。
她如今被人做了筏子,进则可能生,不进则死,朝堂上的女臣太少,有能耐的又各行其事。
李谌为何会对阿漾念念不忘?那是念着阿漾吗?不,那是念着他天命所定的‘凤凰’。
想到这陆尽欢笑得摇曳生姿,无巧不成书,李谌之所以一心笃定陆漾是助他成不世功业的‘凤凰’,皆因国师一句话。而她呢?她死乞白赖地央着桃鸢,一则是看中她的能耐,二则,不也是受了国师占卜的影响?
国师曾言她是龙凤命,何为龙凤命她今时已经晓得。
进一步化龙,退一步成凤,大位唾手可得!
看看李信罢,李信那个草包有什么资格当天下之主?而李谌身子不济,终会死去。
她赢在哪里?自是比李谌年轻了二十岁。
而龙凤命格,取平衡之道,想要长久,要有‘风’。
这‘风’,不就是桃鸢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周开女试几年,桃鸢无疑是其中最出色的那个,多少男儿在她面前都要俯首低眉。
若是让不脱颜穆尔晓得她的所思所想,八成要深吸一口长气,再拍拍胸脯,刺她一句“还没化龙便想着怎么用能臣稳固统治了。”
“你要想请鸢儿姐姐入仕,除非耐着性子等她出海后平安回来,要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你就做个白日梦,指望陆少主诈尸罢。”
“……”
陆尽欢闭眼忍了忍,忍不下去,扯过少女的腰带将她人往床榻送,不脱颜穆尔哪想到她来这一招?惊呼一声,便被按在华贵的大床。
“真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了。”
“无法无天?”不脱颜穆尔若是个好相与的,当年初入京都就不会赶着一群鸭子大闹花楼,她不服气:“这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更厉害的?”
少女眼睛明亮,一口亲在皇后娘娘脸蛋儿,又响又干脆:“怎么样?怕不怕?”
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确实需要怕一怕,但被个古灵精怪的少女轻薄,陆尽欢眼睛微眯,毫不客气地亲回去。
这一亲不得了,不脱小公主恼羞成怒:“你亲我?你——”
倏尔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