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老实的。我听我爹说,边境那边,昭国与楚国都多有挑衅,许是他们想要引起燕京动荡。”
说着,他看向旁边的朱昇。
“朱公子可曾听朱尚书说起过?”
朱昇有些羡慕韩喆,“我爹从不跟我说兵部政事和战事。”
他娘生怕他上战场,所以从不让他爹说那些事,就连他想去兵部任职都不被允许。
他娘说,他要想当武将,大可以入宫当个侍卫,或是去当个皇城禁卫军,总之不允许离开燕京城。
他觉得那没劲,他想当大漠的鹰,不是看门的狗。
朱昇道:“不过我爹说,沈夜衡快要回京了。”
韩喆若有所思,“沈三公子是黑虎骑继承人,他回京,那襄平侯又要离京了。听闻二皇子妃临盆在即,也不知二殿下会同沈三公子一同归京。”
萧瑾宁微微皱眉,“本皇子并未听父皇说起过此事。”
相对于萧韫玉那个母族全部战亡的病秧子,母族是宁远侯府,有军功在身的萧琏安,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
庭中。
沈绾梨端坐在太师椅上,萧韫玉站在她身后,手持碧玉梳为她梳发。
两人彼此静默不说话,场上只有丝竹流响与吟颂祝词的声音。
及笄礼有三加,先加发笄,再加玉簪,三加凤冠。
待萧韫玉为沈绾梨亲自戴上凤冠之后,谢芳林上前,拿起侍女托盘中叠好的大袖衫披上。
沈绾梨原本只穿了一身月白色襦裙,亭亭而立,娇俏稚气,此刻披上深蓝色的大袖衫,头戴金玉凤冠,一时添了不少威仪。
她对着萧韫玉和谢芳林拱手一拜。
这是她前世今生最重要的两个人。
娘亲给她生命,挺病弱之躯为她撑腰,前世今生都给她偏爱。
师父予她新生,授她诗书礼乐、玄门奇术,让她得见天地广阔。
谢芳林知道沈绾梨心中所想,对太子也很是和善。
及笄礼成后,观礼的宾客们纷纷入席,珍馐阁的菜肴一桌桌流水似的端了上来,其中不乏山珍海味,熊掌鹿茸。
有夫人认出了珍馐阁的菜式,惊讶:“珍馐阁不是不上门办宴席的吗?听说张首辅每每下朝就爱去珍馐阁用膳,上个月过寿,张首辅夫人想请珍馐阁的厨子们去府上办宴席,都被拒绝了。”
张首辅夫人也在席间,听到众人的议论后,面色不太好看,觉得被襄平侯府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