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要给陈慢做饭。” 贺予的声音还带着些轻微的喘,兽一般的野,有些执物,还有些神经质。
“我不喜欢他,他是个讨厌的 gay。” 他依然有脸说这种话一明明自己还在温软乡,他却有脸厌憎地说别人是 gay。
谢清呈一做完就把他推开,他倒是冷得快,只有胸膛还略显急促地起伏着,透过湿润额发望出去的眼神却已经很冷,冷得让人透心凉。
“退一万步,贺予。他哪怕是 gay 也比你好。” 最后他终于微启嘴唇,几乎没有什么波澜地对贺予开口,“他哪怕是 gay,也从来没有对我表现过这样无体无止的兴趣。不像你。” 顿了顿,讽得刺骨。
“好一个。”字字平静,却如刀锥,“彻头彻尾的,异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