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得再来找我的麻烦。更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也是为了减少麻烦和冲突,我才搬来荆州隐居,不再过问世俗之事,也就教导教导学生罢了!”
那黑衣人看了司马徽半响,见他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眼眸低垂,静等了好久,突然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一下子跪倒在司马徽面前说道:“还请救上司马家一救,在最后帮司马家一次,就这一次就行了!”
司马徽赶紧上前搀扶,说道:“二祖,赶紧起来,你这是做什么?非是我不答应,而是一旦那样做了,恐怕给司马家带来的,就是一场灭族的灾难。”
那黑衣人说道:“德操,你不要危言耸听,就当是二祖再求你一次,在帮一次司马家,就这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再来找你了。”
司马徽看着如此执着的二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当初怎么就给他们算上了呢?现在不仅给自己找麻烦,还可能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是,看着以前待自己还不错的二祖跪在地上恳求自己,他也没办法,叹了一口气,只得答应下来。
见司马徽答应,那黑衣人眼里也闪过一丝微笑。同时心里也是无奈,司马家欠司马徽的人情太多了,多到没法偿还。自己那点小恩小惠,其实早就用完了。这一次,或许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还能不能见面,都是两说。不过,相比于家族的希望,自己的这一点老脸,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司马徽回到桌前,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很是谨慎的打开。看着快眼泛白的天空,叹了一口气。又摸了摸自己那已经全白了的头发,眼角剧烈的抽了抽。看着黑衣人说道:“二祖,这是最后一次了,也只能是这一次了。往后司马家会如何?是死是生,都与我再无瓜葛。我司马德操,不欠司马家任何人情,该还的,早已经还完了。当然,要是这一次我还能活着的话,也请司马家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让我在轻轻松松的过上一段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黑衣人愣住了,看着司马徽慷慨赴义般的神情,心里有些难受。但是仅一瞬间,他就把那股子情绪压了下去。对着司马徽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今天过后,你司马徽与司马家,再无任何瓜葛。以后司马家的一切,都与你司马德操再无任何联系。”
司马徽说道:“那就好!我就在为司马家卜上一卦,能不能逆天改命,就看司马家的运数了!”
说完,司马徽把他的那个小盒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块有着金色纹路的完整龟壳,还有一些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