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没被袁纵这么训了,心里顿觉委屈。
“你凶我干什么?我也是为了他好啊!那种病老拖着也不是办法,与其让他整天强身健体苦练功,还不如从根上用药。”
袁纵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袁茹早就和他提过这个问题,当时他也没往心里去。本以为袁茹就这么算了,哪想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那你叫来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袁纵一副恨不得扒了袁茹皮的表情,“你让他以后在队里怎么做人?”
“他们又不知道我把夏耀叫来干什么!!”袁茹振振有词,“你以为我傻啊?我能把他这个毛病到处乱说么?”
“他有什么毛病啊?”袁纵再次用斩钉截铁的口吻警告袁茹,“我告诉你,他什么毛病也没有!”
袁茹不服气,“你怎么知道他没毛病?”
袁纵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杵在房间里的四个保镖说:“把她带回去好好反省,一个礼拜不许出门,给我看住了!”
齐刷刷的一声“是”之后,袁纵迈着大步走了,无视身后袁茹的吵闹声。
所有“参与活动”的学员回到公司都受到了重罚。
晚上,袁纵给夏耀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即便这样仍没有抚平夏耀受创的一颗心,夏耀吃完饭还愤愤不平地呛呛。
“你说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混?”
袁纵说:“没事,他们不了解情况,也就是来这凑个热闹。”
“这种情况还用了解么?我一个老爷们儿被神神秘秘地关进一个屋,然后又进去两个大夫,明眼人都能瞧出是怎么回事吧?”
袁纵把夏耀搂进怀里,手插入他腿间,沉声哄道:“咱大萝上长得这么好,谁敢说?”
夏耀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夏耀突然皱起双眉,发出难受的吸气声,跟着拽住袁纵说:“嘿,我怎么感觉我脚心有点儿痒啊?”
“是不是针头过敏了?”袁纵有些担忧。
夏耀把袜子脱了,看到针孔部位有点儿红肿,用手挠了一下,感觉有些剩痒。
袁纵拽住他的手,说:“别瞎挠,我给你敷敷。”
说完,袁纵起身去烧了一壶开水,倒进盆里,只兑了一丁点凉水进去。然后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泡到热水里,拧干之后把夏耀的脚踝拽了过来。
“不用,我自个儿来就成了。”夏耀伸手要去拿毛巾。
袁纵用胳膊肘将他的手顶开,语气生硬地说:“别碰,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