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陈文博很快交涉完毕,并提出了特殊要求,诸如必须在特定地点派人放,必须等到自己的电话打过去。
遇到这么多要求,商人本来是要炸毛的。听到交易数额后,却突然改口,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陈文博带着林佳做了个小木舟,在鱼塘钓鱼。
林佳累得呼哧喘气,只是在鱼塘上划着木舟钓鱼,心情很快又愉悦了下来。
一个小盆子装了些黑色土壤,几只可怜的蚯蚓被宰成了两三截,分次充作鱼饵。
林佳盘腿坐在船上,端着鱼竿,死死盯着鱼漂的动静。只要有哪只蠢鱼上钩,一定会变成夜晚的晚餐。
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
想想就挺美味的林佳伸出诱人如灵蛇的小舌头,在嘴唇边上舔了舔。
一个竹篾编制的笼子放在身前,在其中放了一个大铁碗,填了炭火,让她也不觉寒冷。
“蘸岸烟波湖水无风镜面平,锦鲤久不至,乘兴偶东游。”陈文博小舟轻楫,改了陆游的诗词,也不觉玷污经典,颇有闲云野鹤的隐士风采。
林佳被逗得“咯咯”笑,而后不痛不痒地锤了几下陈文博的背,推卸责任道:“都怪你,你看鱼儿又跑了!”
“怪我咯?”陈文博跟着笑,一脚踏在了轻舟上。
“咚”
若天雷轰响,轻舟猛地向下一沉,开始剧烈地左摇右晃。
“哎呀!”林佳脚下不稳,差点摔倒下鱼塘。
陈文博一把搂住他的纤腰,顺势深深吻了上去。
“呜~”
林佳稍微抗拒了一下,随后便是深情地回复。
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陈文博身上,恨不得将陈文博揉进自己的身体。
“哗啦啦”
仅有的几尾鲤鱼在桶中扑腾游动,彰显着船体的摇动有多么剧烈。
良久,两人分开,林佳剧烈的喘着气,脸上红扑扑的。
两人相视一笑,陈文博更是暗叹这尼玛破舟怎么没有可封闭式的船舱呢?
鱼漂向下一沉,又有蠢鱼上钩了。
陈文博心中叹息一声,这蠢鱼都上钩了,那赵家扑腾的蠢鱼怎么还没来?
渔家傲,愿者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