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茶,递到他面前笑道:“是啊,可没想到侯爷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看把她们一个个唬的。”
楚霍天又是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本侯长得这般吓人么?”
欧阳箬歪了头,左右看看,故做正经地道:“鼻正口方,天平饱满,恩,人中龙凤,座中英豪,不是长得吓人,是气势吓人。”说着自己先笑了。
楚霍天见她面色如春,笑靥如花,心情不由跟着大快,叫李靖才端上那盘事物,神秘笑道:“你猜猜本侯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他说这话之时,带着一丝期盼,俊颜如玉,昏黄的灯下更显得年轻几岁。
欧阳箬见那漆盘上盖得严实,摇头笑道:“妾身不知。不是吃的便是穿的罢。”
楚霍天见她猜不着,微微一笑,把那漆盘上的绸布一掀,欧阳箬定睛一看,漆盘上静静躺着一对同心结,结里还缠了一对白玉,玉质光润可鉴,就像两颗心一般。白的玉,红的线,缠缠绕绕,不知哪个是头,哪个是尾。
欧阳箬有些怔怔,楚霍天把那对同心结拿来,两个一模一样,静静躺在他的大掌中。楚霍天面色微红,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对欧阳箬道:“今个在街边看到了,觉得这个还有些意思。想到你身上的佩饰甚少,这个挂着挺喜气的,就买了来,你我一人一个……”
他还未说完,端着盘子的李靖才不由地“扑哧”一声,憋不住笑了。楚霍天眼神若刀,一记眼风飞过,李靖才的笑不得不生生的咽了下去。什么街边看到,分明是五日前就打发他去京里的玉绣坊找了个七十岁的老绣娘做的,又挂在了月老庙里一日,今日才派他去取了来。
哎……做下人的,实在也不容易,这般也得替主公掩饰。李靖才的肠子都快打结了,想笑也不敢笑。耳边听得楚霍天说什么“这结也好称衣裳,挂上去,甚好看。”不由得眼白上翻:这红色哪里好配衣裳,欧阳夫人身上穿的衣裳都是素雅之极的,再配上个红彤彤,又俗得不能再俗的同心结岂不是……
楚霍天说了半天,欧阳箬回过神来,接过一个,对着他嫣然一笑:“谢谢侯爷的心意,妾身一定日日带在身边,贴身藏着。”
她的笑轻浅若水,却美得不可方物。楚霍天一愣,亦是深深一笑。他的心意,她明白便好。
两人说了一阵的话,欧阳箬的面上现出倦色。正欲要请楚霍天进内屋歇息。李靖才忽然神色匆匆地进来,对楚霍天耳语几句。楚霍天越听越是眉头深锁,俊颜上神思深重,点了点头,便与他出了外堂。欧阳箬见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