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坏了,半边湿湿地黏在身上,非常不适。
“啊,我好像闻到曜金的信息素了。”连御僵硬地转移话题,刚往外走一步又被阳光刺得退回巷道里,把面具重新戴回脸上,“……太亮了,照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别揉,再折腾你眼睛就别想要了。”岑禛也闻到了曜金的信息素,而且离他们这里越来越近,“你怎么进来的?”
“呃……我想想,”连御嗓子哭得都哑了,但相比于他的核桃眼还不算什么,“畔一直在安慰我,我嫌他太吵把人锁在了卧室里,然后我冲出房间,本来打算跳海来着……嗯,结果迷了路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然后我很生气,觉得什么都在针对我,就打开定位器决定去把之前查到的那个奴市重要参与者杀了,结果他正好是面具人一块的总负责人,我潜入的时候他正在做面具杀手投放前的最后视察……再接下去就很简单,搞死一个顶替身份,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你想好怎么和监控外面的人解释,面具杀手为什么会扑进奴隶怀里哭了吗?”
连御扬了扬手腕上的环,“干扰器,幸亏早就做好还贴身带着了。”
“嗯。”岑禛点点头,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想好怎么出去了吗?”
“没有。”连御秒答。
岑禛听到这个回复反而笑了,微弯的蓝眼睛像融了一片碧空的琥珀,熠熠生辉。连御爱惨了他这幅模样,等岑禛笑意退了才再次开口:“不过我觉得吧,现在想也来得及。你这黑客角色抽的这么神,联网之后还能黑进核心区域,简直就是天命之子,结果被你玩成了个什么啊,兽人医生的拎包护士?”
一开始,岑禛就没想被斗奴场的规矩摆布,自然不会认真搭理身份卡和角色信息,守河是星警,为剿灭奴市而来,找到他与他结盟总是不会错的。但现在连御进来了,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岑禛干脆先看看他想要做什么,“那麻烦大神带带我?”
“好说。”连御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什么,眉毛不自禁的一跳,“……那什么鬼?”
闻言岑禛也转过脸,入目就是一个男人举着一张床,床上侧挂着另一个红发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具人,就这么昂首阔步、气宇轩昂地朝他们狂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