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道，“我看见这东西就恶心。”

“这可都是宝贝，有什么好恶心的。”老四说着，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摇晃着说道，“看，多漂亮。”

“你大爷！”老七合上笔记本，抱起来就走了。

“我先睡一会儿，晚上行动的时候再喊我。”

“睡死你得了。”老四欣赏着瓶子里蠕动的蛊虫，眼睛里闪放着欣赏的光芒，完全没有被这恶心的玩意儿影响一丝心情。

陈家。

陈长青踩坏那东西之后，盘问了她好久，也没问出来个结果来。

莫嫣然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啥时候装进来的。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陈长青不死心，追问道。

“或者……服务员，保洁员什么的，好好想想。”

莫嫣然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哦对了，我提东西的时候，太多了，就有个保安来帮忙提过。”

“保安？”陈长青笑了笑，“我逛过这么多回万达，还从来没见这么贴心的保安。”

“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他接着问道。

“就……很普通的保安啊，一个鼻子，俩眼。”莫嫣然说道。

“你还能说的再敷衍点不？”陈长青无语道，“狗还是一个鼻子俩眼呢。”

“我真不记得长啥样了……眼睛，有点小，嘴倒是挺大，嗯，嘴唇挺厚的。”莫嫣然被他瞪的有点心虚，极力思索着，描述出残缺的记忆。

“等一下，你跟我过来。”陈长青说着，跑到小妹房间里，拿了一张A4纸，和一支2B铅笔。

“戴帽子了吗？”他问。

“没有。”

“长发短发？”

“寸头啊，保安不都是寸头嘛……哦对了，他这两边的鬓角挺长的，一直到这。”她说着，伸出俩手指，点了点自己脸边两侧。

陈长青听着，手上的铅笔快速的挥动着，很快一张轮廓就出来了。

“小眼睛，对对，就这样。”莫嫣然看着他的画工，有些惊讶，“眉毛嘛…就到这。”

“鼻子……是个塌鼻梁，对对就是这样。”

“他这还有一点胡子。”

“颧骨呢，高不高？”陈长青接着问道。

“嗯…有点瘦，算是有点高吧。”莫嫣然说道。

沙沙沙……

片刻之后，陈长青放下了铅笔，一张素描摊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