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玥没有再说什么。
“别太累了。”
“不累。”
傅玄笙高兴的跑到了厨房,穆雅熬好了药倒在碗里。
穆雅将碗放在四方形的托盘里,上面还放了一小碟的蜜饯。
傅玄笙知道这药和蜜饯是给安老王爷准备的。
“穆雅姐姐。我帮你送过去吧。”
穆雅瞧了厨房里还有活要做,便轻声叮嘱道:
“多谢玄笙了。老爷子不肯吃药,你可要哄着点。吃完药,用这些蜜饯给他甜口。”
“好。我知道了。”
傅玄笙端了药来到了安老王爷的房间。
除了他黑着脸坐在椅子上,还有安老管事的一脸揪心地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老东西,你叹什么气?我还活着呢,等死了有的你号丧的日子。”安老王爷看到黑乎乎的汤药满脸的抗拒。
“孙子,你早上跟我吵架。现在过来做什么?”
傅玄笙心道:臭老头。赶紧好了离开这里。
“我给你送药。”
安老王爷气哼哼地站起来躺在榻上,直接开骂:
“我喝什么药?你才有病需要喝药。”
傅玄笙无语地抽了抽鼻子,“就你这跟个小孩子一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没病?”
安老王爷斜眼冷睨,“孙子。你很嚣张。”
傅玄笙无所谓地耸肩,“你连药都不敢喝,还敢说自己没病。要不咱们比赛,谁不敢喝药谁就是狗孙子。”
“你,你个......,你好......。”安老王爷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想一巴掌盖过去。
巴掌还没打到傅玄笙,他一溜烟地躲了过去。
“咦,胆小鬼的臭老头。”傅玄笙难得笑了笑,做了个刮鼻子的动作。
“连药都不敢喝。你就是狗孙子。”
傅玄珩从外面经过,不悦地动了动眉峰。
“玄笙。”
傅玄笙本来还在扭着屁股嘲讽安老王爷,听到傅玄珩的声音马上变成了脱毛的小鸡崽子。
同手同脚地走到外面,低垂下脑袋。
“大哥,我......。”
“快点去吃早饭。吃完饭去卢家主那里读书,过两天我要考你的功课。”傅玄珩自己也得要读书。
像他这个年龄段在京城里也是读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