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李立明还没想好怎么说的时候,张春来在一边说道:“那只是尸体上的电荷作怪,很多生物包括人类都是一样,活着的时候身体有很多带电荷,死后也不会完全消失,当遇到一些特定的因素的时候,短暂的动起来很正常。这是解剖学的研究成果,电流能刺激神经系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在心里竖起大拇指,扒瞎带有科学知识那不算啥,扒瞎能歪曲科学知识才是最高境界。
佩服的五体投地。
老人家苦笑着说道:“小伙子,你说的太学术了,这些东西我老头子不懂,可这么大年纪还是有点见识的,死而复生的事我只见过一次,那时候我40多岁,到底是哪年记不清了,村里人都说那是诈尸,我还头一次听说野猪也能诈尸”。
张春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老人家误会了,那不是死而复生,很可能是被麻醉的受伤野猪。大自然中有很多带有麻醉性的植物,野猪本身又是杂食性动物,一旦误食了这些植物,被麻倒一段时间就在情理之中。至于腐烂发臭,野生动物的伤口得不到救治,感染腐败是正常的”。
德臻老人哑口无言,张春来说的也对,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坐在地板上说话,时间刚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圈人都闻到一股淡淡的怪味。气味来自那个酒坛,丁晓东退后了一点。
老人家接着说道:“小伙子们,那边山背面的骨头沟很危险也很神秘,我们全村人只进去过一次,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嗷?”李立明警觉的问道:“全村人进去?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吧?”。
“恩”老头缓缓的说道:“这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当几十年村长唯一的一次请示上级,第一次向上级领导提出要求”。
岩德臻老人语气平静,大概是1983年夏天,在我们去过的那条有很多小鱼的果拉河,那时候河面很宽,大多的村民在农忙过后到那里去捕鱼洗澡,闲暇之余,人们的生活就这么度过。有一天正午,有两户人家十几个人在靠近黑水湖的山坡上休息吃饭,还有很多人在河里。突然他们就听到山坡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还站在水里的人循声望去,顿时都被吓坏了。
一群半人多高的‘花狼’把十几人团团围住,人和花狼滚到一起,还能看到一块块碎肉飞起,转眼又被狼群吞没。那些花狼的个头有半人多高,张开血盆大口能吞进人脑袋。顿时山坡上到处是哭喊声,那是人家的亲人,也有人抓起石块木棍上去扑打,然而哪里能斗得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