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本就不是大家闺秀该学的。
”
淑容的问题让陈先生恼怒极了,她看着淑容:“你这说的什么话,若真不好,那为何太太要把我请来,这样费力教你。
”
“可为什么,大姑娘不学?”淑容反问,陈先生的眼帘垂下:“大姑娘那是来不及了,她六月就要出嫁,而你,早得很。
”
早得很,是要把自己待价而沽吗?淑容想到另一个先生前几日讲的这个成语,脸色变得苍白,而陈先生已经抬起了她的下巴:“好,就是这样,这样楚楚动人,这才能让人怜惜。
你啊,不要觉得这是害你,许多人想要这个机会都没有呢。
”
想要这个机会,什么样的机会?淑容的泪落下,但这眼泪并没有让陈先生心生怜惜,她只是轻声道:“以后,你要常常落泪给我看,我要看看,你怎样哭才最美。
”
才能最惹得男人怜惜,陈先生把手放下,就拿过帕子擦着手指,仿佛方才碰过淑容的脸,已经玷污了自己的手指一样。
淑容趴在地上,不晓得自己该说什么,这会儿,连眼泪都没有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小院里面的供给别原先要好了些,甚至连月钱都准时送了过来,虽然不多,但已经让张姨娘很是欢喜了。
“姐姐,你瞧,这个月的月钱,竟然送了过来。
”
张姨娘捧着月钱和朱姨娘说,朱姨娘顿时笑了:“这天都热起来了,我想,也该给女儿做件衣衫,免得太热。
”
“你说太太这会儿是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对我们这样好了。
”
张姨娘把月钱收起来,凑到朱姨娘的耳边问,尽管这里没有别人,但朱姨娘还是往外瞧了瞧,这才轻声道:“我也不晓得呢,也许,太太上了几岁年纪,和年轻时候不一样了。
”
年轻时候,这个小院里面住着的,可不止这么几个人,但不管住进来多少人,每个月的供给都是一样的,要省着吃,省着穿。
至于那些服侍的下人,那更是叫不动,倒是她们偶尔在一起说上几句抱怨的话,就有耳报神报到陈太太面前,于是陈太太就会动用家法,有两个是活生生地被打了三十棍子,然后让家人领出去,这样一来,必定是没命了。
人没了,还要来给陈太太磕头,求她赏给棺材钱。
这样一来,谁还敢在这说一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