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吧。”
镜朱尘送了他满满一储物戒的东西。
沈顾容一脚蹬开他,脸都红了:“要试就用在你自己身上!我可不陪你玩!”
牧谪想了想,笑着说:“好,我自己用。”
当天晚上,沈顾容就知道了,无论是戴着的,还是塞进里面的,受罪的依然只有他一个。
等他们起身去岁寒城时,已是第三日了。
牧谪带着沈顾容御风而行,很快就到了岁寒城。
镜朱尘破天荒地没有在床上厮混,姿态懒散地来接他们。
沈顾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拢着袖子面无表情坐了下来。
镜朱尘扫了他一眼,眉头突然一挑。
牧谪为他师尊奉茶,沈顾容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
镜朱尘撑着下颌,暧昧一笑,意有所指道:“年轻真好。”
牧谪疑惑地看他。
镜朱尘懒洋洋地比了个“十”的手势,似笑非笑道:“你是打算让你师尊死在床上吗?”
牧谪:“……”
沈顾容:“……”
沈顾容一口茶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