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鹿鸣珂本就满脑子都是羽徽若趴在自己的被子里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被浊酒催发着满心的不甘,早已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偏罪魁祸首将酒都倒进了他的怀中,柔软纤细的手指,如蛇般游走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一下子将他积攒了许久的火都撩了起来。
他对她,自来都十分忍让、克制,到了这时,他不想再忍让、克制下去。
她本来就是他拜过天地的妻子,不是么?
更何况,她还是羽族送来和亲的,落在他手里,本该就由他生杀予夺。
鹿鸣珂猛地揪住羽徽若的手,将她横抱而起。
羽徽若和白漪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白漪漪道:“殿下?”
话音刚落,白漪漪就被一阵风吹出了屋外,等她站定,屋门轰然合起,整间大殿都被鹿鸣珂下了个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