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册子,她十岁的时候便从父兄书房的暗格里翻出来过。若不管实际经验,单论理论,她保管比她们懂得还多!
她道:“差不多行了,药熬得差不多了,我还要去请扎达雅丽。”
谢玉璋道:“好啦,好啦,就出来,你现在就去吧。”
林斐便去了。
扎达雅丽听到谢玉璋有请,微感讶然。
林斐表现得十分恭敬:“失礼了,原该殿下过来的,只有些东西不太好拿来拿去,只好请您过去。”
扎达雅丽的帐子和谢玉璋的帐子是离可汗大帐最近的,相互之间隔得也不远。胡人其实没中原人那么多礼数和讲究,但赵公主和她的人表现出对她的尊敬,扎达雅丽怎么都是受用的。
她随林斐去了谢玉璋的大帐。才一进去,便闻到一股子药味。
“这是什么味道?谁生病了吗?”她问。
谢玉璋起身迎她:“姐姐。”
从前是婆媳,现在做了姐妹,这等可笑事也只有草原这等化外之地才能发生。
请了扎达雅丽坐下,便有侍女端上一碗浓浓的药汁。
扎达雅丽的目光落在那碗上:“这是?”
“今日请姐姐来,便是想与姐姐说个清楚。”谢玉璋道,“不知乌维可与姐姐说了,当日国师主持定下了我与他的事,乌维曾答应过我,不叫我生孩子。”
扎达雅丽道:“女人怎么能不生孩子。”
谢玉璋微哂,道:“我要孩子有什么用?”
她说:“若说养老送终,我的子民自然会奉养我。若说继承人,我们已经有了咥力特勒了不是?”
扎达雅丽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审视地盯着谢玉璋。
谢玉璋也看着她。
她是一个标准的漠北女人,不管从前什么样,生了孩子之后就变得圆圆滚滚了起来。她总是带着慈爱的笑,像个充满爱心的老妈妈。
在外人面前,她也对乌维表现得十分恭敬,处处遵从,从来不僭越。乌维亦表现得十分阳刚勇猛,有男儿气概。
可前世,谢玉璋活在他们两个人的宠爱之下。她是如此弱小,对他们毫无威胁,许多事在她面前便懒于费力遮掩。
扎达雅丽和善慈爱的面孔下,对乌维有多大的影响力,前世谢玉璋隐隐感受到了。
今生,当她对乌维强势时,看到乌维眼中一瞬的畏缩。那完全是……自小形成的本能反应。
乌维,是五六岁时便被扎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