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随便一句话都将给莫小鱼定一个死局。
"可是,你又是怎么认识张一松的呢?"康纵有些疑惑地问祐祐。
"哦,最近的娱乐新闻里面播了,两位当事人在一起亲密的样子全都被拍了。现在大概全湘南都知道了,我只是对此有些担心而已。"
康纵没有立刻回答祐祐,他在努力回想布丁的神态,如果是娱乐新闻已经播出了,想必布丁早就知道了,她毫不在意的样子,看起来反常。
吃饭时,布丁从包里手里拿出一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盛有她托朋友从溪水的源头带回来的水蕴草。水蕴草已经很少见了。布丁说,以前的溪水很干净,可以见底,现在已经找不到水蕴草了,因为它喜欢干净洁净的水源。她说水蕴草其实跟某种人很像,一旦觉得自己不适合环境不会选择适应,而是直接选择消亡,所以要等到珍惜它的人出现。说着,布丁把玻璃瓶送给了莫小鱼,"所以,我觉得,做电视是你适合的环境,加油!争取称为最专业的电视人。"
康纵刻意注视了她的脸,那是朝气张扬的没有对任何事情惧怕的神情。或许是他和祐祐多虑了,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
但他们丝毫没有想到,事情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复杂。
如果人没有目标,没有憧憬那该有多好。初中时的莫小鱼有张照片,他躺在大坝上,左腿弯曲,右腿搭在左腿上,遥望蓝天白云的天空,嘴里叼着一根绿油油的狗尾巴草,现在,他总算明白了,有时候一个人的理想是承载了大多数人的愿望的,布丁的愿望,莫言的愿望,康纵和祐祐的愿望。
他伸手接过瓶子,笑着点了点头。"一定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称为最专业的电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