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踢何路霜。
语气平平,却带着一丝蔑视。
“何路霜,做个贱妾连这点打都坚持不了吗?那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这冬天拿竹片抽打手心,再用冷水洗衣服。
夏天膝盖垫上碎瓦片跪在日头下。诸如此类的法子,没有上万种也得上千种。”
她蹲下来用手挑着何路霜的脸,声音温柔似水:
“我很好奇,你可怎么办?我作为正室娘子也很苦恼,怕是日后玄珩也被我叨唠。
他得替我从这万千种法子里,挑最合我心意的。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乐趣。”
何路霜恨不得用这些法子对付沈云玥。这么狠毒的女人,傅玄珩一定讨厌她。
她眼里淬毒般冷瞪着沈云玥。
傅玄珩歪坐在轮椅上,手指头挑着一块咸菜疙瘩。
“云玥。这咸菜疙瘩上盐分够足,抹在伤口上一定很美吧!”
何路霜听了这话,再也承受不住。
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没用的草包,这么不经吓。”沈云玥拍拍手站起来。
眼见彭疤脸几个差头牵着马过来。
当下一笑,推着傅玄珩轮椅。“咱们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