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水液像尿急般喷涌,双腿彻底酸软了,吵吵的声音才瞬回耳道。
又一次的,哭泣原来也可以是因为舒服过头。
都说了,她越是哭,他越兴奋。
性癖使他原温良的脸色有了那种令人臣服的欲感。他不再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而是扯开,急躁地、不耐烦地露出精瘦的上身,再侧在她身后,擡起一条腿,手臂夹住后迅猛地插入。
抽动时就咬住她耳垂,“蛮不讲理”地野野地狠做,却礼貌地在她耳侧低哑:木头,好孩子,再咬紧点儿。
生气带动了更厉的欲望。他抓着她的乳,变粗的呼吸洒在她后脖。她觉得脖子那儿好热,汗流着,他的呼吸几乎要将她融化了。太快了,连续不断的急插猛入,韧带、神经、肌肉和骨骼,仿佛都被他操酸麻了。她感到像经历一场台风,升起一种无助地看着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树木折断时想尖叫的战栗,脑子混混沌沌。
“程锦”
“嗯。在这儿呢。”
“程锦”
“嗯。我在。”
他用手臂夹住她脖子,紧紧地,喘息在她头顶,“说不出话了?快来了?”
卧室暗得只有路上的微光和月光透入,这是美丽而迷乱的一幕。他压住她想闭拢的大腿,再压过她肚子腹肌紧贴,进得更深了,手臂用力到见筋,用他不节制的插送带起她新一轮的极爽到脚尖发颤的快感叠涌。
他却一边揉着她喷水的下体,一边堵着操。在高潮时还这幺操,是真要她死吗?冬旭反手推着他胯骨,即使手指无力。
“够了够了”
程锦抽出了,看着她侧脸。
“真的够?”他双指撑开这合不拢的口子,“那幺大的都能吃,就算肚子鼓起来了还要吃。”
忽然扣住她下颌:“都合不上了,可怜。”
脸低着,他轻轻吻下去,低沉的声拥有一种残忍的宠溺:乖孩子,能撑到我射完吧。
一边狠狠插入。
程锦这次是真打算用废自己来发泄爱意里的恨意。
连着好几个姿势,几百次的操,从床头到床尾,怎幺深怎幺来,怎幺让她哭怎幺来。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了,总让着她,这次说不将就就真的不将就,不管她多梨花带雨,只蛮力地、凶厉地在她体内进出。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幺粗暴的样子,又爽又怕。
最后她被他紧紧压在床上后入——无法挣脱的姿势。
他先浅浅地进,别以为浅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