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下全松了。松掉的那一刻,也是潮水喷流与穴肉痉挛的身体在生理达到极度兴奋中极度酥爽的那一刻。
陆泊感受到了:“就喷了?”
“体质。”程锦盯着她,“碰几下就敏感得不行。”
说话间,他也朝小穴缓缓伸入一根食指,声音开始变沉。
“但对感情偏偏倒反过来。”
接着是两根。
咬上来的软肉像小嘴儿,紧紧的,嫩嫩的,咬得他从指尖一下麻去了下腹,下腹更硬了。
陆泊进,他便出,他进,陆泊便抽出,从艰涩卡顿一直到规律顺畅。穴渐渐湿得一塌糊涂。
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垂眸。几分钟后,两人的手指突然一起全部进入,上下叠着,用力摁弄。
这令冬旭几乎崩溃,呻吟声像偷了蜜。
“你看她。”程锦说。
他平淡地看着她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脸,声音清清冷冷。
“好贪心。”
手指却在色情地进出,淫邪,又有点罪恶。
他的脸颊贴上她汗湿的脸颊,感受她身体内部的颤动。
声低哑地:“居然四根都能吃。”
小夜灯被按开了,晕黄的光雾刹那间笼罩。
柔韧的女人腰肢起起落落。他们将她伺候得很爽,爽得不可思议。
冬旭颤抖着糊了眼,感觉身体像悬在半空,久久无法着落。等待高潮前,她绷直了小腿,欲哭未哭。
程锦侧眸,看向她渐湿的眼,便搂她入怀,再轻拍着她发颤的脊背,柔声细语。
一只狼哄着一只羊。
“别哭。”
时候还早。
陆泊抽出手,脱下他上衣。
房间的光黯,照出了他健硕的美感。长颈,直肩阔背,相比高中更加野性、强悍,在这种朦胧的光色下,上身肌肉的线条和形状绝好得令人心悸。
二十一岁,这幅肉体年轻,趋向成熟,是商业场合下磨练出来的严峻,又有着刚毕业出来小有成就的慵然自信,张扬气息延溢。
耳廓附近有几个耳洞——凶横漂亮的俊。
程锦并没脱。
他穿着陆泊的黑色衬衫,习惯将最顶上的一颗纽扣扣紧,不让人窥觊他的身体以及内心——少见的优越又禁欲的男人味,眼神清明,还保持着精英式的从容与谨慎。
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温软精致的俊。
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