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体内开拓。
霎时间,冬旭几乎身躯僵直。
女上位的姿势太深。
说不清的深。
深到一种新鲜的刺激直触心脏,酸胀感一下叠满,她脚背快绷直到抽筋。
冬旭越动着腰远离,他箍紧她的腰,就越癫狂地往上顶。
长时间快频的抽插,她被他覆满了痕迹:被撞红的屁股,腰窝的指痕,以及肩上的齿印。
真的不行了。
冬旭的胸腔剧烈起伏,那种感觉又快到了。
她失力地倒在他身上,像被抽掉了骨头,缺氧让她的声音只有叹词。她看向他,摇着头哭着脸,目光有一层水色,让他能不能慢一点、再慢一点。
陆泊摩挲着她的后脖,抓住她发抖的手。
他把她的脸按在他的颈窝。
光影在他脸上精致得刚好,他狠狠挺着胯,挑眉、舔唇,半仰起下颌,眉目间欲色流转,还残留着一点清醒。
慢慢地,他揉着她的头顶,唇贴在她耳侧。
粗喘着:“从小到大,一次次的,都是我在对你低头示软。”
片刻的无声。
更加粗喘:“这是我唯一对你最狠的时候。”
说完,他一个翻身扑倒了她。
男性整个身体伏在她的大腿间,边猛入,边色情地吃乳,虎口卡住乳肉底部,乳雪白雪白,软绵绵的。他舌尖舔过一圈乳晕,嘴马上吮入一口,放开,再吮。砸砸声不绝。
抽动越猛,吃得越用力。
冬旭大口地呼吸,一段时间后双腿痉挛,又高潮了。
而高潮还没恢复完,他却在她高潮时还不管不顾地用力操她,直逼她脑子一空,再上一层高潮。
连续高潮后的虚弱感,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他站在床边,擡高她的腰,让她的头在床上,性器往最上面顶。
她肚子很瘦很平,这种姿势很让他灼热,隐约能看到薄肚皮上微凸的圆鼓鼓的进出痕迹。
冬旭脸上惶惑、脆弱,发出模糊的哭声。
越哭,只会被操得越凶。
夜色浓深,新的一天已经过去很久。
陆泊终于要射了,速度极致。
冬旭已在剧烈的快感里失掉自己了,她深仰着头,望着天花板,茫然的,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陆泊射了还不知足,一边射,还一边抽插。
等阴囊抽缩结束,射得真的再也没有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