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却是他。
“我去问了他医生,刀子进入腹腔很浅,没划到肠管,大血管和其他脏器也都没事。伤口不大,没有感染。说最快一到两周可以出院,慢点就一个月。”
久久后,冬旭轻轻嗯了一声。
陆泊:“不去看他?”
她静了一会儿,“不用了。”
她闭上眼,慢慢地:“他肯定不想看见我。”
他笑了一声,舀了一勺饭递她嘴边。
“去看他呗。”
她愣了,摇摇头不吃,随即低下头。
“我不去。”
他的勺子强硬地抵在她嘴边:“去看他,你看你现在跟尸体一样。”
她猛地擡头:“你就不怕我见了之后会发生什幺吗?”
“我怕。那能怎幺样?”
“你让我关心他?你知道这什幺意思吗?”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让我去?!”
“那你能不喜欢他吗?你做得到吗?!我问你你能吗?!”
她不说话了,眼圈开始湿润。
陆泊慌了,忙放下碗和勺子,挪过身子抱起她:“哭什幺?别哭,唉,别哭。”
陆泊:“有什幺好哭的?有什幺话就说出来,你这样闷着哭我心里害怕知道吗?我就觉得我又惹你难过了,你喜欢别的,我都还没哭你倒先哭了。别哭,我错了,刚刚不该太大声。我没有怪你,怪你我也跟着不好受,我明知道你是这样还非得不放,我自找的。别哭。”
冬旭:“是我对不起你,是我。”
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在他们面前,她永远有着愧疚。选了一个,会愧疚辜负了另一个;在意一个,会愧疚忽视了另一个;舍不得一个,就愧疚好像背叛了另一个。当她往陆泊的方向倾斜,愧疚感又会拉着她往程锦的方向滑动。拉扯它会痛啊,她受不了了。
冬旭闭上眼:“我们分了吧。”
他一下狠狠抓住她肩膀,对视她,眼里沉沉的火。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别说这种话?”
“再说一句,我把他弄死。”
冬旭摇着头:“我之前早应该跟何雨泽在一起。”
陆泊虎口一把按住她的脸颊,唇贴在她唇上。
发狠地、轻轻地:“无论你跟谁,都别想摆脱我。”
“我想了很久。”他声音低下来。
“前天我就想说,我是没那幺心宽。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