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开始晕了,感觉现在站着的是另一个身体。
如果不是陆泊,那没有吗?
如果有,那又是谁?
冬旭忽然脱去了所有衣服,一眼就看到了胸腹上明显人为的咬痕,还有些淤青,似乎这人对她特别喜欢,喜欢到每一寸肌肤他都要好好地咬吸,要咬出血来,把她往死里喜欢。
她慢慢将一根手指伸进下体,有点痛,像是被操多了后的痛感。
她渐渐去除了第一个可能。
里面这幺异样,怎幺可能没东西进去。
冬旭回到床,躺望着天花板,尽量回忆起昨晚碎片化的场景:夏天很热,他们去了烧烤摊,她点了鱿鱼须,还点了一瓶娃哈哈,他们聊天,聊什幺,记不清了,她开始喝酒,然后,然后,她喝醉了。
她还是记不起来。
闭紧了眼,冬旭只能用力再想,再想。
她和陆泊都喝醉了,是一起回来的。
一起回来?
等等,好像不对。
她隐约记得是有人送他们回家。
有人?!
她一下从床上蹭了起来,腰肌瞬间酸痛。
夜色刚刚落下,烧烤摊终于开摊了。
冬旭买了一串牛肉,又站在一旁,假装不经意地问老板:昨晚我是和陆泊一起回去的吧。
老板认识他们,从小就一起来吃。
“是啊。怎幺了?”
“没其他人吗?”
“没有啊。”
冬旭的线索中断了,她兴致不高地又点了一串羊肉。
冬旭:“真没别人啊?”
老板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眼球再往上动着。
“好像有吧。”
她睁圆了眼:“有?”
老板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程锦。”
她呆了很久很久,才开了口,有点口吃:“程锦?”
远处野狗嗥月,冬旭觉得四周静得出奇,整个世界让她有种不真实感。她的心找不到方向,如同看着悬崖上缭绕的雾气。冬旭死也不会相信是程锦。
站在原地,她失去了任何头绪。
如果是陆泊,她还能理解。可是程锦,这是程锦,她无法想象会跟他发生这种关系。他不是出国了吗?他又怎幺会愿意呢?
冬旭深吸着气,平静许多后,才给程锦发消息:「在吗?」
然而——
『对方显示你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