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怎么来。井水寒冬不冻,随用随有,在外面洗刷省事,真觉得冻手提个暖瓶出去就是了。
秦孝不怕冷,烧炉子都比别家晚,有时候三九大寒才开始,半麻袋炭就够过冬。
估计是怕冷的都觉得别人冷。
秦孝答应完看元京墨像是收住没别的话了,问他作业写完没有,元京墨说在家就写完了,自己下午做的是老师没布置的卷子。
秦孝点了下头,好学生。
好学生坐回大椅子,下一秒就趴在桌上朝秦孝说:“我不想做题了,想玩儿。”
家里没安电视,没水果,没零食,没玩具,没碟没游戏,除了一堆旧书就一个老式收音机。
秦孝抬眼看表,不到四点半,元长江那边一般会干到天快黑,过来估计要五点多。
元京墨踩着椅子下边的横梁把摊在桌边的东西往书包里收,问秦孝:“你没事的时候都做什么呀?”
秦孝没说话,元京墨也没在意,收拾完把书包放在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又问:“你还有别的故事本子吗?”
下午秦孝看的那本就在桌上放着,可封皮画了群冲人叫的狗,线条还乱七八糟的,看着丑,元京墨有点嫌弃。
这次秦孝回了:“有,自己进来挑。”
跟着秦孝进了里屋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自己进来挑。
元京墨对着墙边高高低低四五列,最高一列堆得快赶上他高的书本愣了半天,嘴巴张了好一会儿才合上:“这么多书哇......”
“收破烂的李老头给的。”
“啊?他不是就收这个吗?我妈每次卖瓶子他都惦记问卖不卖书,居然舍得给你。”
“嗯。”
秦孝应一声,随手从顶上拿了本,转头对上元京墨明显等答案的眼神顿了顿,说:“以前有辆拉废铁料的车晚上走镇外,掉下来不少,我路过他家跟他说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元京墨也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