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黎小姐。”
向舒在心里‘呵呵’两声,现在顾不上置气,她几乎小跑着过去,要是将事情解决了,她今晚才能睡个踏实觉。
会客室,傅成凛双腿交叠,正靠在沙发上看手机。
向舒推门进来,招呼都省去。
秘书送了两杯茶进来,随后出去。
傅成凛在看手机,“说重点。”
就算他不提醒,向舒也没了心思再铺垫,“你得帮帮我,”她不由紧张,放在包上的手指弯了弯,“江东廷好像动怒了,你能不能跟他说说,我们跟他私了,什么条件都行。”
“再说,谁也不想撞人是不是?司机也不是有意。”
“这回是我自己的事情,火烧眉毛,可不是钱的问题,你不能见死不救。”
傅成凛抬头,“江东廷那人,他什么都不缺,也不存在没事找茬,但凡能让他过得去的,他不会得理不饶人。”
向舒:“那是对你们朋友,我们跟他不熟悉。我爸不放心。”有些话,她没法说出口,咬了咬嘴唇。
傅成凛也装不知道,群里的消息他就在刚刚扫了一眼,江东廷不信是司机撞了他。
“这事,我帮不了。”
向舒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寒到心底,眼眶红了,“你真不帮啊?就你一句话的事儿。”
说着,她没控制住自己,眼泪掉下来。
“我是信你我才找你,我也是走投无路不得已。”
向舒从包里抽出面纸,“你就破例这一次,不行吗?”
傅成凛没说话,站起身,“茶要冷了,你找秘书给你换。”他离开会客室。
办公室的门敞开。
傅成凛加快了步子,秘书过来汇报,“傅总,黎小姐有事先回去了,让我跟您说一声。”
“知道了。”傅成凛预感不好,疾步走进办公室,桌上的水果一动未动,如他所料,他之前给她的那张纸压在笔下。
她不要,又还给他。
傅成凛给黎筝打电话,打了第二遍才接通。
“傅总,有何指教。”
“筝筝,不是让你在办公室等我,你怎么这么着急走了,还有那张纸,你怎么也丢下来了?”
“我接到靳峯电话,在去医院路上,江东廷车祸那件事,他本人想找媒体报道,把线索给了我跟何老师,我暂时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能让向舒抛下拍戏来找你的事,肯定不是小事儿。”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