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囊,彷佛下定了决死的决心,开始一下下继续充气。
随着肛塞体积的进一步增大,她甚至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听到了骨盆变形的喀啦喀啦声。
随着后庭和骨盆逐渐增加的疼痛,白露笛感觉刚刚积攒的欲望开始消散。
她并不是一个,因此并不会因为疼痛和调教而获得快感,与此同时白露笛的脑袋还被不断地前后摇摆强行吞吐著,小嘴中一根粗大的鸡巴一下下冲击着她的喉咙。
这对她来说毫无舒适感可言,因为喉中存在着异物而不停地干呕,赵轩要的正是这个干呕动作,能够挤压他的龟头,带来相当的快感。
然而这本该让她无比痛苦的一切却让白露笛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愈发平静和舒适,甚至有一种想要长久地停留在这一过程的感觉。
「是因为我犯了错误,被主人惩罚是理所应当的,做了正确的事情,当然感觉到心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有一个反对声。
「我要做主人身边最好、最听话的女奴」「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目标,主人的话语就是我的圣旨」「我为主人而活,也愿意为主人而死,主人是我存在的唯一价值」随着赵轩动作的加大,白露笛开始感到窒息感增强,她的意识也在口中大鸡巴的操干中变得有些模煳,但脑海中这三句话却始终回响着。
赵轩当然不可能真的操死白露笛,所以还是关注着她的状态,让她一直维持在缺氧但又不至于窒息的状态,这样也能带给他最大程度的快感。
等到赵轩在白露笛口中获得满足,拔出肉棒将她的身体压下,把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射满她的头发后背时,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半个小时。
稍稍恢复了一些的赵轩正在考虑是不是再在这骚货的嘴里放一次尿,却听到低着头的白露笛口中不断嘟哝着什么,好奇之下便凑近准备听一听。
「我要做主人身边最好、最听话的女奴」「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目标,主人的话语就是我的圣旨」「我为主人而活,也愿意为主人而死,主人是我存在的唯一价值」赵轩听到了不断重复地这三句话,注意到此时的白露笛双目迷离,身体僵硬,意识到应该是刚刚多种刺激同时作用,让她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不过这种状态下想的不是求饶或者认错,而是这样三句话,赵轩心中的火气逐渐有所减弱,再加上已经在对方身上泄了一次火,便放弃了继续拿眼前的金发少女当尿壶的打算。
「清醒了,贱货!」赵轩稍稍留着力气的一巴掌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