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非富即贵。可我身上的东西连一两银子都不值。”
“你身上这块祥云形状的玉佩是何人给的?”
少年脸上的表情龟裂了。
将怀里的东西夹在自己身体下面,一只手去解开了腰封上的玉佩。
“这个吗?”
“嗯。是的。”沈云玥细细地看了一眼,很肯定的说道。
少年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你们的朋友多大岁数?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可我母亲说了是我爹给她的信物。”
“只是我爹在我未出生之前便去世了。我跟着母亲一起长大。”
沈云玥和傅玄珩两人对视一眼。
再看少年的面容,想要在他脸上找到乌管事的影子。
奈何。
没有。
“那我们可能认错了。”沈云玥叹了一口气。
少年也不说话,只是强行支撑起身体。“多谢救命之恩,我现在就走。”
“不用现在就走。你这身体很差,到了外面也是死。”沈云玥也没有纠结,“不如就在茶楼养伤吧。”
“你们是茶楼?那我可以帮你们干活。”
沈云玥站了起来,“先把自己救活了再说。”
她和傅玄珩走了下去。
在二人离开后。
少年看了一眼手上的玉佩,眼底露出一个笑容。
将玉佩重新戴在了腰封上。
随后他将身下的包袱放在了一边,放心地陷入了睡眠中。
沈云玥倒了楼下。
吩咐一个伙计去医馆抓药。
沈云玥开的药都不全,她自己会有一部分的药。
再派人去医馆抓一些药。
这样有心查探的人也不会看出异样。
“石头,去抓药吧。回来你自己亲自煎药,再把这里的药一起放进去煎。”沈云玥吩咐了几句。
“少夫人,我这就去。”石头拿了药方转身离开。
沈云玥勾了勾傅玄珩的手心,“要不要去雅间喝茶?”
分别了这么久。
两人这两天只想独处,昨天的烧烤今天雅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