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蔓延、与遥远的地平线相交,黄昏的几道霞光缀在其上、织锦一般展向远方。
下一秒入目的、是映在舷窗玻璃上的两人的倒影,彼此亲昵、纠缠、靠近。
“……不专心啊。”
闷闷的男声带着点不满情绪,仿佛直接从脑中荡起,相当急速地将走神的人思绪拉回。
条件反射的抱歉到了嘴边,变成一声小小的鼻音与呜咽。
是被亲得太过、换不上气的结果。
初尝甜蜜饱满的果实,不免放纵了些,除开齿尖嗫咬,更是一路横冲直撞,向深向内。
同样没经历过这糟的白木优生哪能承受的了这些,试图在间隙寻找些机会好缓口气,但迅速又被衔着舌尖拖回去吃舌头。
素来浅粉柔软的唇瓣经由多番无章法的碾压衔咬、一度变得红肿异常,就算是这样、不满足的人依旧没有放开他。
要不是摩天轮快要结束,白木优生觉得自己绝对会被弄得更糟。
分开距离,
唇瓣又红又肿、脸颊耳尖也是如此,视线颤颤巍巍浸着点水色,白木优生说不出话来,面前的人还在直勾勾看着。
视线专注又凝视,一点也不带挪转,被这么盯着、任是再如何迟钝或心大也不免升起点隐秘难言的情绪。
上半身向后仰了仰、是一个想要逃脱、拉开距离的前奏,但是下一秒,两人牢牢牵紧的手攥着,向那人方向一扯。
别说是拉开距离了、不靠近甚至都更好。
“可、可以了……前辈。”
眼睫颤涩,浓郁稠深,极力想避开对视,视线飘忽着,白木优生结巴着道。
面前的人没吭声,仍旧在盯着看。
仿佛要完完全全把他看透,从内到外看的一干二净才好。
“——这才到哪里啊?”
白木优生条件反射一紧。
“已、已经亲…”
后面的话说出来似乎有些烫嘴,抿了又抿唇,白木优生到底还是放低声音、快速说完,
“已经和前辈…kiss过了。”
宫侑挑起眉。
“但是这才只是一次啊!”
他说的理直气壮,牵着的手拉紧、如刚才一致、拉到面前。
“亲嘴什么的,一次怎么可能够啊。”
白木优生:“!”
不、不是…前辈的话也太、也太……
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