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沙发上摸出烟,喝了酒:“有人我命由我不由天。”
夏茵:“你呢?”
谢冷雨把烟点上,眼睛放空。
“我没这种野心。”
烟燃得很快,刺眼的星火在房间里又亮起一根。
“我交给老天。”?喝过酒,声音有点低虚。
他吐出烟:“该活着的时候活着,该死的时候去死。”
那时夏茵只看见他太阳穴上的痣,又小又艳。
他此刻玩世不恭的姿态有道不清的媚,她一下起了廉价的欲望。可她不愿说出来,因为这是他干净的地方。她不想爱别人,任何人都不爱。
至于什幺时候该去死。
她没敢问他。
酒喝光了,她一个人回屋。
他不会送她,他的温情似乎已经被谁耗没了。
临睡前,夏茵看到他打开门站在走廊上吹风,她穿上鞋,推开一小缝隙的窗,听他自言自语。
他把烟头火光凑近世界。
说他已经不奢望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