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尔会来,有什么事也说不准,农村就这样。怕嫌麻烦就去水边玩吧,锁门没事。
晚上张春来问我赵叔叔这么安排,有什么用意。我说别想太多,咱们照做就是了。赵莉莉休学一年,算算时间,也快到再开学了,送回市内也无可厚非,敢早回去一段时日也正常,毕竟孩子开学要准备准备,这都没什么。
“还没赶咱们走,往下说话还有余地,你就别急就对了”我说道。几天的相处,你我都有判断,赵叔叔可不是性格古怪,老人家做事有条理。
“明天早上怎么办?”张春来问道。
我说怎么办都可以。但是要说最自然的办法,就是按照赵叔叔说的,早上我们一起出发,他去送赵莉莉,我们准备渔具去钓鱼,如果赵叔叔他们东西太多,我就执意跟着去送,赵叔叔若是不让,咱们就顺着发展进山。
“早点起来,给老人家他们争取一点时间,帮做做饭”我道。
张春来说自己做饭不在行,早上他去准备渔具,还是让我去做饭。我说没问题,一切的转机就从神仙箍开始,我注意过赵叔叔,神色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我相信,转机也许就在那时候开始。赵莉莉要进城开学了,就咱们两个和老人家,开口说话的机会就有的是。
一个书包一个手拉箱,赵莉莉的东西不多。早上我几次要跟着赵叔叔上车,都被老人家拦下,交代我们照看好家里,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赵叔叔,什么时候回来打个电话,我们去接。
车行渐远,张春来和我回到院子,检查一下水和电,带上渔具出发。走在进山的路,张春来说起上海的事情。在全聚德里回来,光寻思处理王宇去了,我也没问问张春来,上海一行,为什么来得那么急促。李磊从当年的学生中打探到,八十年代中期,是那些学生最恐慌的阶段,发生在72年的事情,一直跟随这些学生,时有发生,但是却没有引起他们的警觉。只因那个时候,他们还小,对一些事没有危机感。从1980年开始,怪事就频频在这些学生中发生。
张春来很早做过预测,如果那时候有人留心了其中的关键,很可能在一部分人当中,保留有至关重要的东西。
不是对我有意隐瞒,而是张春来也不确定以往追查到的信息是不是正确,对别人说起那些东西的时候,张春来自己也要酌情试探。有些事不告诉我们太多,也是一种保护,让我们不知道线索的核心,不会引起过激的事情。有些事向我拿主意,是张春来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让我在旁边掌控一下。就像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