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除了打他,什么都没干。”
斯内普意味深长挑眉,没说相信还是不相信,视线在阿塞斯和海尔波之间游荡,似是好奇两人关系。
阿塞斯在他眼中捕抓到些许看好戏的恶趣味,无奈的同时还有点庆幸。
幸好调换身体以来斯内普的情绪始终很稳定,没有在恐惧、焦躁中惶惶度日,不然就算全盘推翻计划,他也要强迫伏地魔换回来。
海尔波将两人打情骂俏和阿塞斯的担忧尽收眼底。
忍不住用力翻了个白眼。
某个一天恨不得来八百趟的疯狗也不想想,他每天来一趟,一趟呆两三个小时,陪聊陪吃陪喝。
除了不需要工作,斯内普在马尔福庄园的生活和在地窖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在地窖过得还要舒服。
怎么可能恐惧、焦躁?
该焦躁的人应该是他——海尔波。
斯内普享受陪伴,他挨打头挨骂,还得忍受各种恩爱的絮絮叨叨。
一想到这几天来来回回重复的甜味魔药爱情故事,海尔波就想吐。
为什么老天就不能收了这个不长眼的混蛋呢?就算是这个一身黑的斯内普都比这个混蛋好。
阿塞斯在海尔波的目光中看到熟悉的怨气,当即见好就收,熟练抽出手帕细细擦拭刚才打蛇的手指。
人嘛。
都有临界点。
只要不破,就能自己调节回来。
很不巧,他很擅长把握其中分寸,加在海尔波身上的压力和催促恰好好处,不多也不少,不会把他逼急,却足够让他升起急迫感。
海尔波要是知道阿塞斯的想法,非得一头撞死他。
听听,这是人话?
还恰到好处?
恰个头!
他都快烦死了,但凡他能自己死,他都不愿意留下受这样的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