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倒是他们失控了,压住她后脑,深她喉,一秒后又急忙拿出,哑声道歉。
镜中的人是她吗?
这样媚俏,凄楚靡靡,泪眼些些眯起,一副吃饱满足的松懒乜斜感,不像她,又是她。
湿床单上,他们都湿了。
他抓起她的手,咬进嘴里,直到指尖也留下他和他的印记。
周六晚,他们组了个会,要谈正事儿了。
三人围着阳台小桌,从日常分配、财产缴纳、未来规划都谈及了,比如三人以后就住这儿,每月一起去一次演唱会。比如工资上缴程锦,他懂理财,懂怎样让钱生钱,收益可用来三人以后旅游。最后,他们说起结婚。
陆泊:“要不跟我结婚一年,然后离婚,再跟他结婚,每两年循环一次。”
程锦:“现在承认一妻多夫的国家很少,入国籍比较难,除了要大量投资外,还要政府关系。”
冬旭沉默半久,两手搓着水杯。
她慢慢地:“一定要结婚吗?”
他们都静着,目光对她问她的想法。
“五年后再谈这个好吗?”她的语速拖着,“如果我们真能走到那一天。”
她低头看水轻晃,静了有一段时间。慢慢,两只不同的手伸过来,一人盖住她一只,坚定而强烈的力量传到她手背。
陆泊:“不想结就不结,要想了,就随便拉一个去扯证。反正不管怎幺样,我都必须是你名义上、口头上、心里头的老公。”
程锦没有出声,他如炬的目光说明了一切。
家的样子渐渐被他们搭起来。
日子走了,但来了冬旭的橱柜、陆泊的书桌,阳台多了绿植,原本挺空的房子人味儿愈多,三人的新生活在磨合中循序渐进。像三胞胎一样,新的同款只颜色不同的洗漱杯、毛巾、碗筷,拖鞋、情侣衫几乎不存在落单的东西,什幺都要成套,什幺都要一起。
有过小矛盾,但每次都和解了。早上一个要先打领带,那另一个就会得到其他好处,她的端水功夫也修得越来越好。
两男人虽从小就看不顺眼,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是彼此生活的一部分,所以私下斗争,又会一致对外。盐溶于水,不甜,但就是融到一块儿,分不了了。
这些月,事干多了干久了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三人从不适应到逐渐适应,从不自在到习以为常。
当她半睡半醒时推推枕头,他们就会用手臂搂住她。若哪天晚上只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