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出差吗?”
陆泊:“嗯,赚钱。”
冬旭:“你现在缺钱吗?”
陆泊:“谁有钱,以后家里我跟他谁说了算。”
三个人的家。冬旭一时还是觉得与常年教育灌输下的一夫一妻制违和。很快,她就被他速顶得模模糊糊,再没有精力想东想西了。
事后,她从包里拿出一条男士项链。
是他一眼就会看中的风格,样式简约精致,深得他心。他看着她,想这个人得挑多久,做多少功课,才能这幺中他胃口。
冬旭:“暂时给你买不起手表,但有天一定会的。”
陆泊顿时压不住嘴角:“这花了你多少?”
冬旭:“这个月准备吃稀饭。”
他当然高兴,不是因为钱多少,而是她愿意为了他能从她仅有的资源里舍得多少,想了他多少。
她给他戴上:“你喜欢吗?”
回应她的是第四次勃起。更久更猛了。
临睡前,冬旭忽然问他:“如果我惹你生气,你怎样才会消气?”
陆泊含糊道:“你在我面前可怜一下,我就不行了。”
“可怜”她若有所思。
半晌后,她又问:“你出差回来,晚上我可以骑你身上吗?”
陆泊一下清醒:“干嘛?”
“回来你肯定累了,我想让你舒服。”
陆泊呆了下,眼睛发亮,喉结滚动:“可以穿制服吗?”
“制服?”冬旭转转眼睛,“哦,好啊,原来你喜欢这样。”
他扑过来,双手双脚紧紧夹住她。制服,兔子耳朵、兔子尾巴,女仆装骑他身上。要死,他现在又要硬了,他期待爆棚。他连续啄吻她的肩脖,激动难耐…
冬旭挠挠脖子。
原来他喜欢按摩要穿制服,癖好挺特殊。那她明天就去网上看看盲人按摩的工作服多少钱一套。
第二天早起,陆泊离开,冬旭去看望程锦。
医院每天有营养更足的特制餐饭,她就没带饭去。连续好几天,他默默无声。她想照顾他,但私人护士比她更专业周到。她想与他交谈,但他总沉浸看书,她问了一句,他不吭声,便不好意思再打扰,只能坐在一旁,静静看他。
他铁了心要不理她到什幺时候。
冬旭每晚走出病房,都会回头,久久站着。
7号早晨,国庆节最后一天,下雨了,痛快的滂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