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没有准备的想法才是内心。
有时不需要回答什幺,一个主动牵上的手就足以说明。
陆泊整个手一颤,凶狠地收紧她,收得发抖。
兴奋到了极点,看上去会像恐惧到颤栗,是多年巨大的期望得到回应后一种难以相信的深深满足。
他久久才平静。
冬旭觉得太紧了,微疼,她抽了抽,没能抽出。
陆泊咽咽喉:“再动。”
陆泊:“扣你绩效。”
冬旭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动,她擡头望望:“雨还没停。”
陆泊才渐渐放开,拿出手机。
“我叫人把车开过来。”
他打电话时,她也打开手机,才发现短信有好几条未读。工作习惯开启免打扰模式,下班后总忘关。
不知道程锦是怎幺拿到她的新电话号码,记得还没对他说过。
程锦:我是程锦。
程锦:下雨有带伞吗?
程锦:要不要我来接你?
程锦:昨晚的事,我们谈一谈。
冬旭将手机关屏,深深闭眼。
她想别再像过去一样,既然规定了这是单选题,就不要贪心,也不要因选不出来不填而遗憾。这次要把答案填上。这次总该对了吧?
天上雨滴在手背肉上,滴出一小滩凉意。她低头去看,抹干了。
不知不觉,她将手翻成了掌心向上,慢慢又翻了回来。
冬旭握了握。
她知道手心手背无论割哪一块都是血淋淋的肉。
车开到楼下时,还不足七点。
但雨天的乌沉让视野压暗,冬旭下车时,街道边路灯还没亮。
陆泊停好车,下车牵起她的手。
手掌的温度与她的搅在一起,他手温热轻柔,像一盆温水浸过她掌心。
她心脏微软。
软得坚硬的水泥路也走成了雨后土路,走一步,就微微失去重心。
他们上过床,却从没这样手牵手地走在人流中。
不再是小时候左手握右手的感觉,会过电一般、会酸酸酥酥,然后有一种被呵护的安心。
他不再是老朋友,而是男朋友。
她的感觉也随之一下而变。
晦暗天色下,冬旭看到不远处隐约倚在墙上的人。
步子越走近,目光越看清。
程锦看过来时,很淡一个眼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