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了,以至于感觉逐渐强烈。
她一晃一晃的身体里,有时它的形状、体温、运动轨迹都能被深深感觉、被深深记忆。
夏日潮湿不堪的他们。
他腹胯有汗,偶尔一颗汗水甩落,滴在她阴蒂上,再滑流进阴缝,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插到穴里与汁液混为一体。
渐渐下来,她像在水上悬浮,是一叶飘萍。
陆泊突然贴了过来,舔她耳朵。
她敏感点在哪,怎幺舔弄能让她发抖,他们比了解自己的还了解。
这一下,冬旭的脚趾都在微微颤着,几分钟后,再忽然一个大抖,一滴汗从脚背滑落。
是梦吗?
混沌中,冬旭想起那场电梯梦境。他一会儿是程锦,一会儿是陆泊,是她摇摆不定的内心。
怎幺可能会是他们?怎幺会两人一起?
太荒谬了,在做梦吧。
她想就算梦境再光怪陆离,梦中人也只会感觉过于真实。
如同现在一样。
太荒谬了、却过于真实。
夜里城市已经入睡,幽静极了。卧室门外,厨房的水龙头没关好。
仔细去听,偶尔会听见从外传来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房间里还有其他声音混在一起。
脉搏的跳动声、肉体的抽溅声、手肘撞到地板的磕碰声。
一些情颤声、一些喃喃细语、一些被男人堵住后吃掉的喘息。
一个男人顶胯开始加重。
另一个男人则伸出长臂,顺着她小腹下摸。
他并拢了三根手指,摁压她阴蒂,又快又重地摩。
她紧紧地绷直脚背,快绷到抽筋。
禁闭空间里,陆泊贴上她的唇。唇上有香与微淡酒气。
质问她:“被两个男人伺候,爽吗?”
他更加贴紧了唇,只亲唇瓣,发泄狠亲。
只亲了一会儿,离开了,右手开始掌着她发红的脖子抚摸。见她双眼渴望,像意犹未尽,他才继续吻下去,重重舌吻。
换氧间,他突然掐住了她的下颌。
“爽得没法说话了?”
冬旭的确快高潮了。
她早已失声,呼吸急促,半眯了眼如在云中。
在恍然间,脖子突然被一只手卡住了喉部,呼吸更加艰涩了。
他的手在慢慢地、慢慢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