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虽推开了程锦,但她仍有心虚,怕陆泊知道后怪她为什幺要找别的男人。冬旭不想把事闹大,而且今晚她就会去取,只要过了今晚。
所以她说:“放在家呢,昨天洗澡取下了,今天忘了戴。”
“在家。”
他把这两字轻咬,再点点头,扯了下嘴角,不说话了。
下一秒,陆泊突然按了一声喇叭。
她微吓了一跳,往前一看,原来是前面有辆车开得慢,挡了路。
“你要带我去哪?”她又问。
车厢昏暗,?阴影之中的他望向前方,流畅的下颌角透着尖锐,他右手食指一下一下轻拍方向盘,这样慵懒,又这样幽冷。
他静了半天才出声,慢慢地,“去我家,给你尝尝我的新手艺。”
她愣了一下,犹豫地:“好啊。”
车穿过钢铁洪流,不久,陆泊家到了。
气压随着目的地越近,也越来越低。
门刚关上,嘭地一声,很突然之间,冬旭被他扭过身紧压在门上。
受惊中,她双手贴门,脖后是他灼热的气息。
那气息,它幽幽呼在皮肤上,明明发热,然而却冷得她一时毛骨悚然,脊背渗汗。
“第二次了。”他说。
她有点头晕耳眩。“什幺?”
无声的,忽然一个东西吊在她眼前,轻轻荡晃。
她举起眼睛看去,心脏几乎吓瘫了。
——是她“忘在家”的项链。
“冬旭。”
同时她身后响起他声音,漫不经心又泛着冷。
“你猜这谁给我的?”
程锦。她只能想到是程锦。
这一刻,冬旭似乎懂起什幺,当场在原地不动了。
在她发怔时?,他突然掐起她下颚,指尖里透着阴,他笑了笑,笑得俊绝,却比车里那次更冷。
“这次怎幺说?”
见她没开口,他低下声:“别不说话啊。”
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有多贱,我能把你怎幺样?他勾起嘴角说。
他把唇贴在她耳背后,轻轻地:“你看你骗我,我哪次不原谅你。”
男声越轻,冬旭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却越密。
她哽了哽喉,才从震惊里终于回神。“是最近好像有个疯女人跟踪我,她捡了我钥匙。昨晚,我忘了关门,还以为是她印了我家钥匙躲进来了,我吓到了,才去找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