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人死于眼前的感觉不同。有画面、有印象,反应才会强。
她张口,话被顶到断断续续:“你知道,我酒后断片很严重。其实,没什幺印象。”
陆泊:“没印象?”
忽然,他扣住她的双肩:“如果不是我跟他呢?”
在这里,车子随着他的顶弄开始剧烈晃动。
她翘起脚趾大拇指,迎受他从胸膛、胯部、大腿的霸道,声音一点点地变尖锐。
快感的产生只是一种欲望的缓解,被缓解的感觉,让人极度满足,连着所有好的不好的情绪都充斥到了顶,包括一些委屈。
第二次高潮再次压迫神经,眼前一晕后,她长久地看不清什幺东西,然后呆呆地看着车顶。
等他动作慢下来,她才说:“你以为,我会随便跟人走吗?”
陆泊听懂了。话里意思是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能对人卸下防御吗?是因为我不担心你会伤害我。只是因为是你。
他一下心紧,怕又惹她哭,忙翻身正面搂住她,紧紧地搂。
过一会儿,他才贴她耳朵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因为太喜欢了。渐渐,他的嗓子又发出胁迫,你敢跟别的男的走。
暗处里,他的手绷到颤抖,露出他胁迫之下不为人知的对她的害怕。
冬旭回搂了他,脸贴向他的脸。
她垂下眼,声音轻轻:“过去我也不好,没早点发现,发现了也不肯承认。登机那天,你一定很难过。”
陆泊眼皮一低:“谁难过,巴不得你越走越远。”
听完,她擡起手,梳着他后脑的头发。猛地,他咬上了她肩头。
天色变暗了,后座的车灯散开。
后入式的深度让性器仿佛插到一个极限,加上高潮过度的身体,敏感加重,现在他每一次进入都会让她颤抖,特别大腿根,每次一插,就强烈地一颤。
脸趴在车座上,她双手背在身后被他攥在手中,不堪入目的穴口透明黏液重重,一滴一滴的,滴在车座上等着干涸,穴内不停痉挛,双手双脚真的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超过体力的极限。
后来长久的一次次尖叫后,喉咙开始痛,会发声艰难,连喊不要她都难以出声。
射过两次后,他再次贴过来。
冬旭终于推着他,脚踩在他喉结上,发声嘶哑地坚决说不要了。
陆泊抿着嘴,沉默很久,只好不满足地亲脸颊:“好吧,下次补回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