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是你给我的回答。”
寂了小会儿,陆泊突然说:“不纠结,其实还有个做法。都要。”
“嗯。”程锦喝光后,喉结快速滚动,面色平淡下用力捏皱了易拉罐。
“这幺一来,感觉好像就变成她的玩具一样。接不接受,那要看是自己的感受重要,还是她的感受重要,或者把她的感受看成是自己的感受——她舒服,我就舒服。不过要改变一直存在的独占欲——只有我才能让她舒服,是挺难的。但说难,刚刚我却做到了,虽然我很不爽。”
陆泊沉默不语,瞬间地也喝光了一罐,重重扔在地上。
两人都开始有了微醉。
陆泊:“说这些,现在还有何雨泽,难不成你想看何雨泽也让她舒服?”
微风吹起两人的碎发,轻轻摇曳。
程锦掀了掀领口,仰起喉结。
“你们都让我火大。”
陆泊默默双臂支在栏杆上,明白程锦为什幺一直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他正跟他一样,无法确定该不该三人行。在犹豫,在纠结,在妥协中又抱着自己的占有欲不放。
陆泊去洗澡,程锦进了卧室。
房间昏暗,窗外街灯晕黄,他拉好窗帘,留了一条细缝,透过窗外微光,让他能看清她的脸。
他慢慢躺在她身旁,隔着一拳距离,侧过了身,端详她。
阖上眼后,她有女孩的不谙世事,颊上的发丝乱,隐隐约约,又乱出了一点女人的妩媚。
冬旭突然睁开眼,瞪圆了双眸。
“偷看我。”
程锦哽了一下,“还没睡?”
冬旭并没酒醒,她拱进他怀里,无意识想贴近这幅宽大漫香的胸膛。
然后开始胡乱唱歌。
她的嗓音条件很好,甜而不腻,温柔不矫情,有时因为呆呆的,更显得这声音有一种自然的纯真。
但因读书时很少展现,以至于埋没。这也是他在床上捂住她嘴的一部分原因——他还要好好干她,别把他叫射了。
在他怀里,冬旭又无缘无故地笑,估计乱想到什幺好玩的。
程锦不由捧起她的脸。
她的头歪歪倒倒在他掌心里,脸颊肉陷进,偶尔醉笑一下,酒窝就露出来。
程锦不由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
他总以一个长辈的角色来看她,疼她都疼习惯了。无论她做什幺,他都觉得这是他需要宠着护着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