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把业务带回到江城。”方平说道:“所以这是我最好的选择,事业上发挥了前几年积累的渠道和资源优势,生活上又有机会和你互通往来。”
“什么叫互通往来?”伍多多不禁失笑:“你是不是语文考试不及格?”
“还好,基本可以踩着及格分数线。”方平挠了挠头,直白说道:“反正就是虽然偶尔小别、但能常常见面。”
“挺好。”伍多多低头咧着嘴笑。
“不知道郑总会不会嫌我跑这边跑太多了,不
给我报销差旅费。”方平笑说道:“多多,你说我是不是在江城租个公寓,我琢磨着这比住酒店便宜。”
“随你。”伍多多的耳根微微一热,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你先说服郑总同意你的计划吧。”
“不能随我,如果要租房子,肯定还要你去选、你去准备家具,总要你住得舒服才行。”方平揽过伍多多的肩膀,漫声说道:“我觉得你在酒店有些紧张。”
“方平——”伍多多踹了他一脚。
两人说话间已经快走到巷子口,落日的余晕从狭长的斜上方打下来,被巷子上方蜘蛛网一样的电线切割成无数小块,给这条破旧的老巷镀上了一层金光,美得很有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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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三喜本就不想在江城做真空包装,但厂房开起来后,歇一天就得亏一天,所以她在借着郑斯南的关系谈了进柜后,也一改之前懒散的态度,拎着礼品去拜访各百货公司的经理柜长什么的。
如郑斯南所说,礼节性的打点还是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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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经理,我敬你。”
“张经理,你别看我小,喝酒这事你可不能小瞧我。”
“你知道吧,我爸是个酒麻木,每天都要喝的,我小时候总偷我妈的钱去给我爸买酒。”
“来来来,您一定要喝好,您喝多少我都陪。”
在卡拉OK的包间里,有人唱歌、有人打牌,有人身边坐着歌女,三喜则主动把酒喝到忘形,喝到酒后吐真言的地步。
“唉,
您这种出身好、工作好、家庭好的人,不懂我们小生意人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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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经理,我和您说呀……”
“重男轻女您知道吧?我们南国里做生意的人,大半都重男轻女,我这鸭脖子配方都是几经波折才拿到的呢。”
“还有郑总你知道吧,她的名字是改过的。”
“伍多多,您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