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望过来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的,即使脸上还贴着创口贴,前天和狐狸兄弟扭打时的伤结了痂、淤青的部分青青紫紫得更加明显。
放在身侧的手轻微蜷了下,他在家拿医药箱帮人上过药,知道无论是宫侑还是宫治都下了死手,双双不要命的打法。
以至于两张称得上是排球部门面的脸一张比一张凄惨。
形容狼狈,但那双只注视着他的眼瞳却一如既往,稳定又沉着,与轻浮表象截然不同的模样。
即使对自己话语中内容并不满意,但一旦看向站在面前的自己,再多的不满意情绪都被藏得好好。
他的眼睛在说,他真真正正发自内心这么想着。
那个时候会因为自己的兄弟决定以后不再打排球从而闹个不停的人如今能够像个正经的前辈过来游刃有余说着‘不用担心’之类的话。
“只是觉得,前辈也变了很多。”白木优生如此道。
还在扮演‘游刃有余的前辈’的宫侑一听,皱眉不解追着问,“我哪里变了好多,身高、身材、还是穿衣风格?总不能是脸吧?我最近可是有很在注意一点都没有熬夜啊、多少也说清楚一点——优生!”
嗯……这么一看,好像又没有什么变化了呢。
三年级主力没有退部,排球部训练照常进行。
只是比起前一段时间的轻松,现在要紧张得多。
11月初,兵库地区的春高代表站宣告开始。
众人摩拳擦掌,去年的稻荷崎在当时的三年级前辈的率领下成功进入准决赛,夺得了第三名的成绩。
今年更是从最开始就拉满斗志,私下里甚至打起了赶超去年、全国冠军的口号。
无论是部员还是监督,从上到下全部气势激昂。
在魔鬼般的严苛训练里,众人几乎生不如死,只期盼着每周一次的休息日能快快到来。
但是在周中,先一步到来的——反而是某两个笨蛋的补习日。
稻荷崎男子排球部,休息室。
望着被缠上的尾白阿兰,路过的赤木路成默默拉远距离。
他留意到旁边神神在在的角名伦太郎,凑过去看了眼,“这是怎么了?这两个家伙不是只有在期末考试的时候才会紧张吗,这次怎么这么早,期中就开始了?”
角名伦太郎也没能摆脱课本,默默腾出头,言简意赅,“山田老师告到教导主任那里,如果期中考试继续不及格的话就剥夺他们的春高地区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