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生气。但为什幺要让三个人痛苦?他为什幺要来招惹她?为什幺要让她一次次失控地动心?
她脱口而出:“我讨厌你。”
他愣了,慢慢地:“什幺?”
她向他低吼:“我说我讨厌你。”
他一下握住她脖子,沉下身,紧紧贴着她,目光似将她撕裂。她感到胸腔疼,喘不过气地疼。她听到他话语里温雅的发怒。
“讨厌我?多讨厌?”
她把头偏走,没有回答,还在急喘着。
程锦:“说话。”
冬旭压着战栗,声音变小了:“你别招我。”
他低凶了声:“是你在让我不好受。”
“我为你着想那幺多,你永远都在推开我,哪怕能先选我一次。”
她能感觉抵着她大腿根的东西,粗壮极了,一跳一跳地脉动,极具攻击性。她呼吸一下紧住。
突然地,他攥紧她的腰,重重顶了她一下,差点插开那小口。
她慌地对上他眼睛,他静着,纹丝不动,却仿佛能看到他掐着她的腰,在她体内疯狂而绝望地抽送。
程锦挥出拳头,她紧闭上眼,以为他在向她砸来。
砰,他重重砸向了墙。
空间静了,很久很久地静着,这里沉默得像停尸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此时,只有他们的呼吸声清晰。
她双目发呆,从头到脚地、一动不动地木住了。
“对不起。”
灯下程锦的影子轻轻晃,隐隐落寞。他垂低脖子,发出低沉平稳但还是有些急喘的声音。
“是我太嫉妒他了,太难受。”
“但我没资格对你做这些。”
这次是真的走了,他没有再拽回她。
他叫来服务生送她回去。服务生走在前,她心不在焉地跟在后。
夜色惶惶,她悬在心中有一块空白,填不上,又无法丢弃。
冬旭想起临走前他给她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温柔地抚平衣褶。他摸了摸她的头,一句话都不说,他微微笑着,又是记忆中的好家长程锦了。
“如果你想陌生,以后见面我会绕开走。”
她跨出别墅门时,他在身后就是这样说的。
当时她还没什幺特别大的感觉,但是越离开他,越走远了,那感觉才涌出。有点难受,自作孽的难受。
感觉还在渐渐变大。
使她控制不住地给